害怕什么,就让那样东西不断出现在自己眼前,适应它,战胜它。
那小子既然害怕触碰,那甘越就要不断的去触碰,让他适应为止。
休息的这一个星期,两人像是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而甘越,就是一只无比调皮的猫。他时不时就要抓住夏琛的“小尾巴”,在夏琛惊慌失措的时候又放开,乐此不倦。
这一个星期他们除了买菜就没有外出过,就那么大点地方,夏琛走哪甘越就跟到哪,除了跟苍蝇似的一直在他耳边嗡嗡嗡,还时不时就要上手。
起先的触碰是一触既收,在夏琛还没有强烈的不良反应前甘越就停止了“调戏”。渐渐的,甘越的声音会离夏琛的耳朵越来越近,甘越的手在夏琛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起先夏琛还会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想逃,想躲,叫甘越别这样,还把自己关进卫生间。
渐渐的呕吐越来越少,一碰出颤抖冒汗的症状也几乎没有了,连睡觉时的距离都越来越近。
假期结束的那个夜里,两人躺在床上,甘越又开始讲情话,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个中老手,说起肉麻的话来是脸不红心不跳。
“宝宝,我们认识才不到一年,我感觉自己已经爱了你大半辈子了。”
“宝宝,如果哪天我不爱你了,那就证明我已经化成一堆没有感情的土了。”
“你是风儿我是沙,我们缠缠绵绵到天涯好不好?”
甘越看到那小子面对墙背对他,肩膀抖得厉害。
那小子在偷笑。
“哈!你在嘲笑我是不是?”甘越去挠他的痒,挠得那小子扭躲着转过身来抓他的手。
闹了一会儿,平静下来,甘越看着夏琛说:“我好想亲你,知不知道你每天就在我身边,我却不能抱你不能亲你,我有多难受。”
因为情绪有些激动,甘越的眼睛都红了。
夏琛深情地看着甘越,过了一会,迎头覆住了他的唇。
本打算一触即收,甘越却在被吻的那一刹那用手罩住了夏琛的头,不让他有撤退的机会。
一只手紧搂住夏琛的腰,一只手护住夏琛的头,唇齿间也是霸道的攻势。甘越用舌头撬开夏琛的齿关,舔舐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
太久又没尝到这美妙的知味,渴望压过了理智,甘越此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个吻延续,越久越好。
嘴唇、上颚、舌头,乃至每一颗牙齿,没有一个地方会被放过。
兜兜转转分分合合这么久,终于又吻到了这个唇。身体上的感受不足以言表,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抚慰。
夏琛也想让这个吻持久,可随着脑中不好的画面出现,身体上的不适便愈加明显。
恐惧、紧张、不安,逐渐将他的意志压垮,他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只得奋力推开了甘越。
甘越差点被推得摔下床去,一时反应不及愣在那里,就看到夏琛那小子转过身背对着他,虾米一样蜷缩着不住颤抖,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最终,他还是起来冲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