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行卡密码是二三一四五七。”甘越说,“卡就放在电脑抽屉里,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
“哥!你干嘛啊?”夏琛被他突如其来的交代后事似的言语吓了一跳。
“那我们是夫夫,我的就是你的,当然要告诉你这些,以后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衣服买价格过万的都没问题。”甘越说着又将杯子倒满。
夏琛听了这些话,心里的甜蜜感比这酒杯还满,都溢出来了,他端起杯说:“谢谢哥,我爱你。”将酒一饮而尽。
甘越也饮光杯中的酒。他本来也不是酒量好的人,三杯白兰地下肚已经开始醉了。
人一旦醉了脑子就不太好使,不但不太能注意到别人喝了多少醉没醉,也无法意识到自己喝了多少。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没多久两瓶白兰地都见了底,甘越摇了摇空瓶,心说喝了这么多,那小子肯定醉了。于是将瓶子一甩往人身上一扑,“好弟弟,嗝,我们做,嗝,吧?”
接着他好像听到一句,“哥,你准备好啦?”然后就断了片。
喝断片后不久,甘越似乎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是一尾在狂风暴雨中搁浅的小鱼。
他在一个巨浪里浮沉着被掀到岸上,巨浪回到海里时却没能将他带回去。
他被卡在了礁石上。
暴雨无法缓解他缺水的窒息,那有力的雨点只会让他痛。
突然又有巨浪卷来,重新浸泡在水中让他感到身体和呼吸都很畅快。可浪潮退去后他依旧卡在礁石上,痛与窒息再次席卷而来。
一波一波的浪潮来了又去,他觉得自己被这一波一波的快感与痛折磨得快要死去。
第49章 哥哥被攻了很生气
甫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落地窗外林立的高楼与远处天际的红霞。
翻身躺平,结果就像刚刚做了痔疮手术被挤压到创口,甘越忍不住“啊”了一声。
腰部又酸又胀,某部位跟抹了辣椒油一样火辣辣的痛,浑身肌肉酸软乏力,连头都跟要裂开一样的痛。
这些感觉,无一不在向他证明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失身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理想与现实是反过来的?
失身的不应该是那小子的吗?
那小子不是两瓶啤酒就能醉得不省人事吗?为什么昨天是自己先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