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知道现在还不可以,他声音冰冷地接着问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于月巧沉默下来,陆吉用力一拉她手上的夹板,她立马疼得哀嚎起来,大叫着说道:“是三皇子的!是三皇子的!”
念叨着这句话,她像是得到了什么力量,恶狠狠地看向陆永同,嘴里说着:“我肚子里是三皇子的亲生儿子,是皇上的亲孙,你要是敢动我,就是跟皇上过不去,你有几条命够死的!”
陆永同闻言不屑地笑了声,似乎并不将她的话当回事。
“陆廷理自己找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蠢,能怪得了谁?”于月巧疼得失了理智,不管不顾地说道:“是他自己来找我的,又不是我让他来的,关我什么事啊?”
她像想起了什么事,脸色难堪地说道:“都说他对我一往情深,真是个笑话!他根本就没和我住在一个地方,随便找了个破院子就将我打发了,每次见面都躲我躲得远远的,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他不过就是想利用我博个情圣的美名罢了,我杀了他又有什么错?”
外人都说陆廷理找了她很多年,她也是因此才被三皇子安排回到了江启城,想借此拉拢利用他。
陆廷理也的确很快就来找她了,甚至不惜抛弃新婚的妻子,但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她就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和避之不及。
他让她住进了名下的一所别院,自己却没住在这里,每隔几日来看她一次,说几句话就又匆匆离开。
她一点也没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丝毫的喜悦与爱意,拉拢的计划也就泡汤了,那就只能除掉他。
如果陆廷理真如传闻中那么深情,她可能还真的舍不得杀死他。
陆永同无意与她争辩,他漠然地摆了摆手,陆吉会意,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于月巧和冬芬的手指被卡在夹板里,凄厉的声音相继在刑房里响起。
等到确定于月巧差不多都交代了,陆永同让人了结了冬芬,然后将于月巧丢到了一个三米深的地下室里。
下面只有一床破被,没有光线没有声音,只有无边无际难熬的寂寞。
于月巧早在冬芬被杀时就吓得失了魂,此刻被丢在这个狭窄的地下囚笼,她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恐惧如同洪水般淹没了她。
她吓得跪在地上,哀求着陆永同:“我知道错了,别这样对我,三皇子如果联系不到我会找你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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