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他一直都不太喜欢于月巧这个人,总觉得她的眼神太过外露,给人一种贪婪的感觉。
“去找人查查,于月巧这些年都去了哪里?这么多年都杳无音信,廷理一成婚她就回来了,时机太过巧合了,让人不得不怀疑。”
陆吉忙应道:“是。”
他正想走,又想起什么似地问道:“那六夫人?”
陆永同看了看日头,说道:“走了就走了吧,是陆府对不住她。”
“她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叶府为叶洪旭祝寿了,她传的那封信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猜测她可能是想让他尽快回到陆府,也是提醒他注意一些事。
他话音刚落,天边一个白点由远及近地飞了过来,陆永同眯了眯眼,白点越来越近,他很快认出了它正是几天前的那只白鸽。
陆永同伸出手,那只白鸽配合地落在了他的手上,等他取下藏在它腿上的信件,它就蒲扇着翅膀,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白鸽消失在天际后,陆永同才拆开手里的信封,等看到信的内容,他神情大变,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浑身的气势一瞬间凌厉起来。
他看的正是叶从容昨日写的春兰脖子勒痕上的三角鹿花样以及在她枕巾里发现三角鹿玉牌的事。
而那块玉牌也在信封里。
陆永同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将其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而猩红的眼眸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他很清楚三角鹿花样代表什么意思。
“将于月巧和冬芬带到刑室。”陆永同哑着嗓子吩咐道。
“是!”陆吉领命而去。
陆永同犹豫片刻,又在后面补充道:“悄悄地送过去,不要惊动夫人。”
陆吉:“我知道了。”
于月巧正吃着早饭,终于赶走了叶从容,她一脸的神清气爽,得意洋洋地说道:“亏我今日起了个大早想去送送她,谁知她跑得倒是挺快,倒是辜负了我的这一片心意了。”
冬芬为她盛了一碗汤,附和道:“她肯定也是觉得自己丢人,才天没亮就离开了。”
“哼,还想跟我斗?”于月巧轻蔑地勾了下嘴角:“永远都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她正自顾自地开心着,这时院门口突然闯进来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于小姐,冬芬,请跟我们走吧。”
于月巧看出了他们的来者不善,她不安地抿了抿唇,强笑着说道:“你们是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还没梳妆,劳烦……”
“您请!”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直接打断,男人伸出手示意她少废话赶快走。
“夫人知道这事吗?我先去给夫人,唔唔……”于月巧还想找理由拖延,她和冬芬就被人捂住嘴,粗暴地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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