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缺了的牌很糟糕吗?”陈最问。
“嗯,非常坏!”鹿澄说。
不知为何,陈最的语调竟隐约流露除了一些愉悦:“哦?具体说说,怎么坏?”
“那张卡是审判者,和他抽到的卡合在一起,我分析下来大概有两种意思,”鹿澄解释,“彻底被甩,但多年以后可以修成正果,或者恋爱结婚,但最后离婚收场。”
陈最陷入了沉默。
“和后者比前者要好一点,但总得来说也挺糟心的吧?”鹿澄感叹。
“糟,非常糟,糟透了,”陈最说,“别当回事,卡有问题,不能作数的。”
“希望吧,”鹿澄叹了口气,“那张卡名叫叫审判者,但骨子里和死神也没什么区别,抽到了基本都不是什么好事。”
陈最又不说话了。
“喂,你在听吗?”鹿澄唤他。
“那张卡大概长什么样?”陈最问。
“就是镰刀死神那样呀,”鹿澄说,“很阴暗的。”
“你缺这了张卡?”陈最又问。
“嗯,是啊,”鹿澄说,“店家好过分,卡有问题还不肯给我售后。”
陈最迟疑了几秒:“……你不是把那张卡给我了吗?”
“啊?”鹿澄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天在学校里,你让我抽卡的那次,”陈最解释道,“你不是给了我一张卡么?”
鹿澄一头雾水:“我记得呀,可我给你的明明是……”
“不是审判者吗?那上面画着镰刀和斗篷,”陈最语调也很疑惑,“还是说有别的卡也是类似的风格?”
鹿澄握着手机,愣住了。
两人都安静了一会儿,陈最问道:“你刚才说,你给我的是什么?”
是玫瑰啊。
鹿澄脑子里一团乱麻。
整套卡片里没有其他风格类似的卡了,他的那张审判者,原来在陈最的手上?!
也就是说……
“我给错了?”鹿澄喃喃道。
通话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儿,鹿澄终于把打了结的思绪理出了一些头绪。
难道说,自己会有两张玫瑰,是因为他错把审判者当做玫瑰给了陈最,然后又去补了一张?
鹿澄脑袋嗡嗡的,天哪,他都做了什么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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