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家中专业人员的估算,这幅画的最高竞标价不会超过七千三百万,因此左晖也就是报着最高价而来的。
但是现在,左晖隐晦地看了一眼容茸,心中简直气急败坏,这个穷酸鬼怎么可能这么有钱?
说不定,只是在诈他呢?
对!说不定对方只是恶意抬价,来故意诈他。
左晖在心中飞快盘算着,还仔细想了想容茸背后的娱乐公司,再想到对方背后的娱乐公司只是圈中的一家小公司时,稍微喘了口气,并且坚定了心中想法。
自己早在前几天已经向朋友们夸下海口,肯定能拍得这幅字画,并且在拍得之后还要在家举办盛大晚会炫耀欣赏。
左晖拳头握紧,咬紧牙关,这幅字画真正的主人只有可能是他,而穷人只会装腔作势而已,毕竟在A市,除了傅清焰和几位大牛外,就轮到他家了。
左晖平静下杂乱心绪,深呼吸,举牌示意,并报出了自己的价格:“七千两百万。”
这个价格已经到专家给他预计的最高价格了,如果超过这个价格,就有可能得不偿失。
七千二百万,也是本次拍卖会上出现的最高价格。
左晖挺直脊背,坐在那里,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他现在只想拿到这幅画,至于容茸的两次报价,让他多花了这么多钱,这得等拍卖会后再一一清算。
拍卖师的目光又一次望向容茸,她重复了一遍最高报价,并且耐心询问。
容茸并没有给身旁左晖太多的镇静时间,就再一次举牌道:“七千五百万。”
其实七千五百万还没有到傅清焰和他说的心理价位,容茸慢吞吞地想,所以这也是他能如此痛快报价的原因。
!左晖牙关咬紧,不可置信,双手紧紧握着座椅扶手,因太多情绪混杂,导致他上下颌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七千五百万已经超出他能预计的最高价格,如果再继续报价,他就要承受极大压力了。
不过此时拍卖师、容茸以及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左晖身上,让他犹如寒芒在背。
左晖闭上眼睛,才想起自己坐在这里的时候,还和周围的富豪们夸下海口,今天肯定会拿下这幅字画的。
他皱着脸,闭上眼睛,脑海中一遍又一遍辱骂着容茸,在短暂的时间里仿佛承受了莫大压力,然后又一次颤巍巍地举手:
“七千六百万。”
不过这一次的声音相较于之前,却小了很多,像是不太确定一般。
容茸在等到身边左晖报价之后,才觉得正常,对方家里这么有钱,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放弃,因此他又一次轻松举牌:
“七千九百万。”
举牌后就将视线看向左晖这边,示意他赶紧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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