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牵着他去,脚下步子正要迈出去,反被拽住,微怔之下,回过神,已被欺至墙边。
背后是坚硬的一堵墙。
面前是如墙壁坚硬的陈行舟的胸膛。
苏湉被圈在陈行舟的怀抱与墙壁之间,逃无可逃。
是白天,并且是在镇远侯府,又是客人众多的日子,她惊慌中连忙去看四周,动手要去推开他。
陈行舟单手便轻松将苏湉两只手的手腕握在掌中。
他勾了下嘴角,抓着她的手腕贴住墙壁、摁在她的头顶,而后俯下身来,吻上她的唇。
直至餍足,陈行舟松开苏湉的手。
苏湉红着脸整理好有些被弄乱的衣裙,离开那处无人角落。
陈行舟含笑跟在她身后,心情不错,不紧不慢道:“其实听过那人说的话,我反省了一下,许确实是我不够努力,王妃才至今无孕的。旁人如此关心我们,我们合该多多伤心此事啊,王妃以为如何?”
“不如何!”
苏湉回头瞪他一眼,“要生你自己生。”
陈行舟悠悠说:“真怀念王妃缠着我一起生孩子的日子。”
恼人非常,苏湉提裙小跑出去,坚决不理他。
陈行舟嘴角弯一弯,看她蹦蹦跳跳的,像只小兔子,脚下步子也快了些。
小跑出去的苏湉却担心他不认识路,在拐角处等着陈行舟。
陈行舟走到苏湉身边,自然而然牵过她的手。
苏湉说:“我同赵家的二娘子来往不多,她今日莫名为难我,是不是与王爷有关系?”
陈行舟笑:“我又不认得她。”
“王妃难道不知,除去王妃之外,我对京城的小娘子们从来退避三舍。”
苏湉狐疑看一看陈行舟。
“你退避三舍,未必旁的小娘子也这样想。”
陈行舟仍笑:“王妃莫要栽赃于我,我可一直恪守《为夫之道》。”他说着轻唔一声,语气认真了些,“反而是我这般听话,王妃始终没有嘉奖我,忒小气。”
苏湉怀疑陈行舟又要不正经。
但如果不顺着他……她鼓一鼓脸颊问:“那你要什么奖励嘛?”
陈行舟听言,刹那间眼中狡猾之色尽显。
他偏头,凑到苏湉的耳边,低声:“回了王府,和王妃慢慢讨要。”
苏湉和陈行舟磨磨蹭蹭到正厅。
不一会儿,接到温玉珠的苏裕牵着她迈步走进正厅,在唱和声中,一对新人顺利拜堂。
温玉珠随之被送入洞房。
苏裕跟在搀扶着温玉珠的喜娘身后,一道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