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梨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越然才拎着大包姗姗来迟。说大都是谦虚了,元梨还试着拎了下,这包都比她上身大了,不是模特走秀都不会拎的时尚款。
越然看她拎着自己的包,就像是小孩偷拿大人的东西,好笑地说,“要不你也买一个,冷了自己坐进去还保暖。”
元梨摆手拒绝,坚决不要,“快吃早饭,一会凉了。”
她坐下吃早饭,元梨托着腮看她,想要找出血蛛丝马迹。
被人看着,越然也不紧张,慢条斯理地夹起生煎,挑眉看着她,“味道不错啊,把店铺告诉我,下次我接着点。”
“好啊。”
越然吃的很慢,细嚼慢咽,粥一口,包子一口,咸菜一口,极为享受,丝毫不受旁边观众的影响。
元梨忍不住开口问道,“昨天,老骆送你回去的?”
越然摇头,“是出租车司机。”
元梨一拍桌子,抱着手铐问,“别跟我绕,我说的是什么,你知道吧。”
可惜人家丝毫不怕,吃饭的速度不急不缓,“嗯,知道,怎么了。”
皇帝不急太监急,元梨倍感痛心,“老骆那么清纯的大男孩,你就忍心吊着他,要是喜欢就去啊,我问过了,他父母退休、有医保、身体好,他本人也是一直善良正直,从小就开朗活泼,具体的我可以再给你问问。”
越然放下筷子,抽张纸擦嘴角,然后啧啧有声,抱着胳膊的姿势都比元梨更有气势,“那你怎么不考虑下?”
元梨老实地说,“我有谢岑星啊,这不是给你看吗。而且你看昨天吃饭的时候,给你夹肉,给你买水,我都是在你的面子上才喝到他买的奶茶。”
这话是真的,骆飞凡一直跟着她和谢岑星吃吃喝喝,从来没见他那么贴心地夹菜伺候人。
越然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小口喝了点热水,热气熏得睫毛发痒,“知人知面不知心,之前那个男的,对我好到什么样,不一样渣吗。”
元梨心里一疼,知道她是受伤怕了,伸手握握她放在桌上的手,认真地说,“那你为什么要用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啊,因为前面渣男,你就不肯给他一个机会?”
店里还没有客人进来,李青在摆桌椅,抱着早上买来的花,每桌走过去换枝新的。刚好走到元梨她们坐的这桌,抽出一支粉色玫瑰放在花瓶里,不经意地说,“新花就是不一样。”
元梨噗嗤一笑,抬头看看李青,“你也替人说好话啊?看不出来啊,你还热心市民呢?”她可不认为李青是个乱说话的人,在店里都没几句话,更别说替毫不相关的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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