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岑星接上她,就听着她催促,无奈地看着晚高峰车流,空出的手摸摸她,“就这么想去啊,在家一起看电影不好吗,或是到附近走走,逛街或者去健身。”
元梨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嫌弃地说,“可是我们现在就把这些做腻了怎么办,先把二十多岁能做的事情做了,等以后慢慢去逛街健身。”
谢岑星每次听到她说以后就会感到温暖,因为她的八十岁,有他。
“好,但是不许喝酒,想喝就买回家喝。”他看过一些不干净的酒局,后来也不爱去参加,能推就推,应酬的酒喝多了,对喝酒这事也没什么好感。
元梨冲他笑笑,眼里都是揶揄,“你居然跟我爸说了一模一样的话,我高中那年,他就是这么说的。”
谢岑星突然听到了什么关键字,下颌绷紧,神情冷了下来,一旁看着他开车侧脸的元梨都感觉到了危险,手摸上安全带。
“所以,你高中就想出去喝酒,跟谁,在哪,几点回的家。”
元梨想糊弄过去,敷衍着说,“就时菲啊,跟她,跟她。”
听她这语气就不对,心虚的时候总是手指要扣点什么,这会抓着安全带都要扣出洞了。谢岑星专心开车,给她一点狡辩的时间,看看她能找出什么借口,淡淡地重复,“哦,跟她啊。”
元梨怕说多错多,慢悠悠打个哈欠,“哎呀,好困啊,我睡会。”然后瞄他一眼,再靠着椅背装睡。
没想到装着装着真的困了,到家的时候,都进了地下停车场才醒,起来就不爱动,一路上都是靠着谢岑星才上楼,不知道的以为她已经喝完了回来。
既然不是正式场合,谢岑星也难得换了西装,一套灰色卫衣外搭飞行夹克外套,保暖轻便。快速换好衣服就去给家里地位尊贵的猫大人准备猫粮,顺便给元梨化妆的时间。
“你穿什么颜色衣服啊!”元梨化妆的时候,在屋里喊话问他,想要跟他穿的搭一些。
谢岑星蹲着和糊糊对视,听到她问,就起身进卧室门口等着,“我穿这件灰色的。”
元梨有些嫌弃,虽然她也有灰色衣服,但是到人群里未免太过朴素。随手化个淡妆,着重把眼影的亮片涂好,高光必备,腮红不轻不淡,再简单涂个打底唇膏,口红等一会吃完饭再涂。
“那我穿什么呢,我看看哈。”
她的衣服现在大部分都一点一点移到这边,占了谢岑星大半个衣帽间,把他之前空着的地方都填满了。虽然外面还是寒冬,她来回有车,室内又热,所以穿裙子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