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穿这么少?”
他问完,骆飞凡低头看看自己的西装和衬衫,觉得还好,平常也这么穿的。但是谢岑星捏了捏自己的呢子外套和羊绒打底衫,一点没有“显摆”地举起了袖扣转转。
“都入秋了,还不穿厚点。我早上出门,她还说呢,该加衣服了,这不就换了吗。”
本来觉得自己很暖和的骆飞凡,突然觉得身上嗖嗖漏风,好像他穿的不是西装,而是背心,还是破洞的。
春风得意的谢岑星昂首阔步走出电梯,骆飞凡刚要跟着出去,猛地想起来自己不在这层办公,骂骂咧咧下了楼。
一进办公室,看到工位上还有一堆比他可怜的宅男技术工,找到了平衡。还好,大家都没有女朋友,不会丧心病狂。
......
时菲回来正式上班也稳定了些,和公司的人相处愉快,加班不多,还有时间约着小姐妹出来逛街吃饭。
元梨有她家的密码,经常过去给她放些自己包的饺子,还有面包什么的,方便她下班回来吃。因此,时菲每次都会感慨,还是住得近好啊,蹭吃蹭喝。
她还问,以后等她结婚,最好还是当邻居,她就带着孩子过去一起蹭吃蹭喝。
对此,元梨表示疑问,“那孩子是叫我姑姑,还是小姨?”
要是菲菲和表哥在一起,孩子教姑姑呢,还是跟着时菲这边,叫小姨?这就关系到她参加婚礼坐娘家桌,还是坐婆家那桌。
时菲拿起一条连衣裙比量,让销售给她找件大号,淡淡地说,“你怎么不坐台上呢?”
元梨很乖巧地回答,“也不是不可以啊,你要是需要我在台上,我可以坐中间,就是给我摆一桌就行,饭菜管够,我就坐。”
俩人逛街也只时菲买了条裙子,棋盘格马甲搭配黑色打底A字裙,有些复古可爱。
因为时菲一直馋饭菜,所以找了家北方菜馆,点了几道招牌菜,没敢多点,因为实在份量太大,服务生说像花卷,俩人点一个就够了。
“老式锅包肉、酸菜鱼、雪绵豆沙、野菜石榴包、烤玫瑰花卷,油炸冰棍,就这些吧。”
元梨烫餐具的时候,时菲苦恼地抱怨。
“他怎么还没找我啊,我天天发朋友圈,那他都知道我回来了。”
“可能真的忙,你还不知道他工作啊,忙起来没时间,尤其最近博士论文答辩什么的,听我小姨说,好几天没回家。”元梨不用问,就知道说的是她表哥,之前旁敲侧击问了小姨才知道,表哥要准备毕业,医院这边的工作也忙,可能都没看到时菲发什么。
时菲烦躁地揉揉头发,然后想到自己的发际线,又小心翼翼地捋顺了点,每一根头发都经不起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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