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去操控力量修复身体,感觉身体微暖,慢慢地小腹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姐姐真是好厉害,”小肆轻轻耸.动精干的腰身,“自己就学会修复身体了。”
卢雀被他这么轻轻的动作都搅得狂流水,她咬了咬唇,收紧小腹,绞杀他的孽根。
“姐姐,准备好了吗?”小肆温柔地舔舐她的奶.头。
卢雀嗔道:“不是已经日了这么久了吗,还准备什么?”
小肆低声魅笑,“要怪就怪姐姐自己招惹我的。”
言罢他提起她的脚踝,大开大合地干她,这性.器尺寸不匹配,干得狠了只直要了卢雀的命,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被牛给日了,这丧心病狂的力道,都要把她刺穿了!
是不是觉得自己能恢复就肆无忌惮了?
“小肆!”她生气了。
而那只是第一波而已,小肆放纵地干她,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他泄欲的工具,逼早就被他日裂了,宫口也被他操得松动,里面的嫩肉被他挤压得没有生存空间,统统被搞得软烂。
这都不是做爱,这是要命!
卢雀哭得不行,她觉得自己被操废了,身体却本能地开始修复,等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就又被他操废了。
无休无止,慢慢地身体修复的进度不断提升,终于能赶得上他弄坏她的速度,她居然尝到致命的快感。
见她被他送上高峰,肉.壁抽搐地疯狂绞他,他才叹息着停下攻势,抵着她深处射给她。
“姐姐到底是姐姐……”
射了也不见软,他舔她的脖子和锁骨,“姐姐,别睡啊,还有呢……”
卢雀在他怀里软绵绵的,昏昏欲睡,最后竟夹着他蓬勃的肉.茎睡着了。
到底是姐姐的身子好用,操.烂了又好,好了又可以操。
小肆放纵自己操了个过瘾,卢雀被操醒了又昏睡过去,又醒了又被操晕。
整整两天没日没夜,床上全是浓.精.淫.水,干湿不一,被单皱的不成样子,小肆还结了个结界,结界内全是淫.糜的性.爱气息。
卢雀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推拒,小肆温柔地舔她肩背,下身还在骑她,见她逼都夹不拢了,才有些满足地放慢速度,“姐姐,吃饱了吗?”
卢雀不理他,他把人抱进怀里揉弄,轻声安抚,“以前可是小肆求着姐姐饶命的,怎么换了个身子就这么不济了?”
小肆知道她在生闷气,可是姐姐生闷气的模样也好可爱,舍不得拔出去,再说明明是她把自己培养成这样的。
“明明是姐姐勾.引的小肆,还强行要求小肆操到姐姐逼烂的……”小肆含住她的耳朵同她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