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数吗?探花是你,状元是诫之。”
“哦。”顾怿沮丧了下,可是再想想还是觉得很兴奋,“没事,探花也很棒啊,也是一甲啊!”
裴申见张卿卿这么说,已然知道今年的新科状元是谁。
孔济看着大家俱笑逐颜开的模样有些烦躁,但是毕竟都是自己的朋友,所以也强忍着没有翻脸。
顾怿高兴了半晌终于想起来了孔济,问道:“子舟,你呢,你考的怎么样?”
“别问了,没什么好说的。”
话毕,孔济扭头就走了人。
不就是名落孙山么?大不了他拉着舜乐再复习三年就是了,多大点事?问来问去真的很烦!
顾怿知道孔济为了这场考试准备了很久,见他心情不好怕他出事,也跟上去劝慰。
孔济和顾怿走后,一时又只剩下裴申和张卿卿两个人。
裴申愣了半晌,突然又抬起胳膊握住张卿卿的手:“舜乐,之前我答应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
张卿卿低下头,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第66章 . 放妾 放妾文书到手
没几日就是新一届的释褐礼。
三年前上一届科举考试, 来参加释褐礼的一甲进士里没有一个是四拜的国子监监生,国子监的祭酒徐汉广看那场面差点气到中风。
可是这一次国子监一雪前耻,一甲里面有两个都是国子监的。
徐汉广坐在台上看着簪花四拜的新科进士, 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上一届的那个状元, 一把年纪的糟老头子了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看这一次的状元, 二十出头朝气蓬勃瑶林玉树一般的少年郎。还有这个俊俏可爱的探花, 都曾是他们国子监的监生!
徐汉广侧着头望了下一边坐着的方熠, 眼睛里几乎要滋出泪花:“盛光啊,看着他们,老夫觉得自己哪怕即刻死了也值了!”
“徐祭酒, 您当心身体,别太激动了……”方熠小声劝道。
吴夫子立在徐汉广身边边, 看着他这幅样子也有些窒息。
上一次释褐礼的时候, 这小老头儿差点儿给气中风。这一次他的心情波动如此之大, 别再有个什么毛病。
吴夫子也悄悄扯了下徐汉广的衣袖:“祭酒,您控制一下您自己,这么多人呢……”
“没事没事, 老夫就是太高兴了。”徐汉广欣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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