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点头,“真没看出来,我还以为你没成家,想不到是两个娃儿,了不得!”
我笑笑没在多说,天儿不好,让这祖孙三人赶紧上车,站在车窗外还朝着小男孩儿挥手,电话号码也都留了,大概地址这大叔也都跟我说完了,下一步,就是看明天了,目送着他们的车子走远,我抬头看着这压低的云层,会一切都顺利的。
……
再上车,憋了一路的小六终于忍不住的朝我开口,“四姐,你这起势了怎么还得请仙儿借气啊。”
我微微挑眉,“喊了两声就是借气了?”
小姐姐我现在气足着呢,只不过就是陪着那婆子玩玩儿。
小六皱眉看我,“你的意思是,你没借气?那你这么做是图什么啊。”
吐出口气,“露的太多,我怕那婆子给我整事儿。”
小六眼珠子转了几圈,:“那白蛇,你也是故意不整死的了?”
“为什么要整死啊,让她疼那一下也没什么大意思,放蛇回去给她报信儿吧,只当我能耐一般……总得让她心里有个底儿才能安心的和我玩儿吧。”
小六笑了,“四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坏,我就说你喊的时候不对劲儿……”
我嘁了一声懒得和他解释。“这不叫坏,谨慎,你明白吗。”
小六被我带的倒是自信了几分。:“四姐,你这样我心里是真有底,那大叔可说了,他孙子这蛊谁都破不了,可你这三两下就搞定了,给他都惊倒了。”
三两下?
我本来可以更快的,憋了二十五年我才得道下山,当我闹呢!
小六看我表情就知道了一二,感慨着,“原来我四姐根本没把那白婆子放在眼里啊……”
“放不放在眼里不重要。重要的,还是谨慎。”
大活还是小活,都要一视同仁,我们这行当,最忌讳的就是目中无人。
嘴里说着,我关好车门带着小六回房,小六对我现在的心态变化是绝对的好奇,帮我把洗手间里的瓷碗碎片还有那些貌似血迹的东西收拾完了就追着我问,“四姐,那咱现在起势了,你最想和谁练练手?”
“这东西有可比性吗?”
我反问他,:“我是什么都做的先生,可是大多数的先生都是划类细分的,你找个风水大师和个祛邪的道士斗法,你觉得谁会赢?”
现在看来,若是舅老爷当年问我时我只选择一种,倒也不至于这么辛苦了,就是想学的太多,所以才会在成长中力不从心,你样样都做,又要精益求精,辛苦不谈,要肩负的责任也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