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说话了!”
大叔有些激动,“我这孙子昏昏沉沉了一星期了,你一问居然说话了!”
我一脸认真的看向大叔,“大叔,这孩子的病你一直就在医院的看的么,他这个,不是实病,您懂什么是实病和虚病吧……”
“我懂!”
这大叔一看我说这些当即就谨慎上了,扯着我的手朝着一旁走了几步,“姑娘,你看出我孙子这是什么病了吗。”
“蛊。”
我言简意赅。
大叔连连的点头,眼里貌似看到救星的样子,:“姑娘,那你会治吗!”
我没想到他会直接问我这个,怎么着也得质疑一下我吧。
“您之前给孩子看过知道是蛊吗?”
大叔点头,看了一眼大娘,:“我和孩子他你奶奶找我们村的巫医给看过,不瞒你说,我们村有别的孩子要是有类似毛病巫医一给熬药就好了,你清楚这药是怎么熬吗。”
我想他是故意在试我,点头。“用剪刀或者是菜刀,不过这里各个村寨的口诀都不一样……”
“对对对。”
他没疑问了,“就是用剪刀,熬药的时候在药汤里一直剪,说些我们这边的话,就是让孩子的病断了,给剪断了,但是这巫医剪的时候,这药锅就炸了。我们村的这个巫医都被烫伤了,她说治不了我的孙子……”
我听的认真,“也就是说,您的孙子是得罪了一个很厉害的蛊婆?!”
“就是蛊婆子……”
大叔应着自己还擦了擦汗,“我和我老婆子找了好几个村寨的巫医,都看不好,说是这个蛊婆子很厉害的,他们不敢惹……”
我想着蜈蚣的反应,“是白婆子?”
大叔和大娘同时睁大眼,“你知道?你外地的都知道?”
天哪,我就说这蜈蚣怎么跟我来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