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心里那个人,目前无凭无据,只有五层的把握,但如果真的是他,我想这事儿还能深刨一下。
“安九,我想要你帮忙。”
“你说!”
“你的蜈蚣,能放一条最近在樊丽那盯着点吗……”
安九点头,“没的问题,要不然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怕那婆娘背后再给你玩什么花招,我放一个,盯着点,稳妥!”
花招我不怕,但这背后指点樊丽的人我想知道是谁。
我嗯了一声,“麻烦你了安九,要是我想多了无所谓,怕的就是一步没算计到再在别处栽了跟头。”
安九笑了,“我就是欣赏你这性格,你那朋友要是有你这脑子也就不会吃这冤枉亏喽。”
我抱了抱她算是感激。就庞旁的事儿没在多说,我这也是旁观者,所以脑子清楚。
感情的事儿吗,落到自己身上都犯傻,在陆二那,我智商也不会随身带着,掉线儿常事儿,只不过没法说罢了。
回头再上车里,我直接给我爸去了电话,三言两语搞定,也是道谢,哪说哪了,没谈别的。添堵。
庞旁没在多说话,你也没法指望她再多说什么,讲真,她能躲开温奇的纸巾,还有对温奇说出在不纠缠的那番话就挺让我惊讶了。
最起码这丫头懂回头是岸了,虽说她暗恋了这么多年肯定不能说放下就放下,但我这总算是看到光了!
回家后她就进了自己的卧室,说要静静,解下围巾时还对着我小声的倒了声谢,“葆四,幸好有你啊。”
我没多说话,“我给你脸擦点药吧。”
庞旁摇头,“不用。小伤,我自己待着就行了。”
“好。”
我点头,看着庞旁关上了卧室的门,小六还在一旁看我小声的张嘴,“四姐,我去安慰一下啊,我有经验。”
“一边儿去。”
我扔下几个字就去洗澡了,失恋就俩字,但是瘫倒自己头上都不一样,谁不是天昏地暗的,要说起来,我还有经验呢,那哭的跟狼嚎似得!
有毛用。我能拿我的经验去劝庞旁吗,她要做的,是给自己心里的那头野马放出去,顺便,把那草坪再给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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