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警官没什么异议,表达出来的就是全权配合。
一下午我都没在干别的,就是不停的打坐上香,我不知道廖大师那恢复的程度是怎么样,但我自己清楚,我是挺虚的。
脸虽然是消肿了,但这撞树还有毛尸那一脚的内伤根本不可能好,胸口还是黢紫的大片,一使劲儿说话里外都疼,可没办法啊,顶到这儿了,说句不好听的,那真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了!
跟我一样在自己房间里打坐的还有廖大师,不过我听他徒弟在我门口跟小六聊天说这个廖大师是一直在闭眼睛念经的,我们俩虽没就此事通气儿,但也都在默默调整状态做准备。
中途我换香的时候还听到村长在那广播喇叭里说话,一下午,他就没闲着,最后隐约的听到他把我们布阵的事儿给说了,当然,他是很委婉的,说是让村民放心,有人会把那个东西圈困起来,绝对不会让他下山……
我听着无语,‘有人’这俩字指的应该就是我和廖大师吧。
四点左右我上完最后一炷香后挺着疼去洗了个澡,对着镜子很用心的梳好头,看自己脸的多少还是有些心疼,肿是下去了。但廖大师跟毛尸磕那阵儿嘣起了很多沙粒子,当时就给我脸刮得很疼,现在看去就有些很小的伤口,结痂后就跟长了小豆豆似得在脸颊散开。
有点痒,手不敢去挠,心里只能默默祈祷赶紧褪下去别给我留疤,要不然那谁肯定得骂我,不对,骂我是小事,嫌弃我怎么办啊!
有的没的想了一堆,带着的一套衣服倒是用上了,穿上后小六进门,看我这出儿当时就怔住了,“四姐,这大冷天你耍什么单啊!”
我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白色套装,“我就带这一套,昨天穿的都埋汰了。”
“那也不能就穿这个啊,这套装秋天穿的吧,你现在穿出去是想冻死啊!”
我拿过挎包别上,脖子微微的动了动,“放心吧,借完气后就不知道冷了,我穿的正式,也是对老仙神明的尊重,这就跟道士一出手就得穿道袍一样……怎么样,帅不帅?!”
小六有些无语的看我点头,“帅谈不上吧,就是挺精神扎眼的,毕竟你不是走帅那个路线的……要不,把我羽绒服套外面吧,真不冷啊!”
“真不用!我就得清爽的,不然伸展不开!”
这绝对是真话!
小六见状也不再多严。点点头指了下身后,“孙警官他们在楼下等你呢,说是都准备好了,那十多人也来了,孙警官还问说你用不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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