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师也是咳嗦的不停,“这场面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是和那个毛尸干了一场!咳咳!”
一着急,这血就随着唾沫星子还会往外喷!
“毛尸?老廖,你的意思是你们把那个毛尸给灭了?”
孙警官紧张的四处的打量了一圈,“他在哪了,在哪了,我不是说过么,要是给灭了得给我留下点证据的啊,这要是就这么没了……”
“屁!”
廖大师恶狠狠的擦了一下嘴角,“你看我们这样像是打赢了吗,丧气,差点命都搭这,辛亏有这丫头的朋友帮忙!”
“朋友,哪个朋友,在哪了,不就你们几个吗……”
孙警官这是上劲儿了,那嘴就是不停的问啊,我抬眼看了看还落在树上盯梢的那个老娃子,头不是一般的疼,尸的事儿还没解决,人这又得解释一堆,我现在满心的想法都是赶紧找个地儿让我恢复,不然这啥都干不了,太累了啊!
廖大师也懒得搭理孙警官。手一招喊来了自己的徒弟,指了指孙警官,“你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老孙叙述一遍,从头讲,从他那个鸡那开始讲!”
‘鸡’这个字廖大师还特意加重了一下语气,大概也是被那个演技鸡给气的有几分无语了!
孙警官是一直懵懵圈圈的模样,只是一听那毛尸并没有被我们给灭了也开始紧张,吩咐着他带来的人一边抬着小严下山这边还得听着廖大师那小徒弟绘声绘色的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这一路上我们的耳根子还真是都没消停。
但不得不说,这廖大师的小徒弟虽然本事没啥,口才还算是不错的,一路上愣是把这事儿说成了评书的赶脚,什么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从天儿降,啪嗒一声!孙警官,你猜那是什么!
孙警官听的满脸紧张,“什么?”
“就是你让我们带的那只鸡啊!它的头已经被那毛尸给咬掉生吃了!”
廖大师的徒弟给自己讲的感觉都上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就听那个严警官大喝一声,说他在那了,手直接指上了那个站在树杈上的毛尸!!”
讲的是真挺细的,从那毛尸怎么和我蹲到了一起,到我扎瞎那毛尸的眼睛,身体被甩的后腰撞树,骨错位……
尤其是听到骨错位这个地方,我感觉这骨缝里的小风还是嗖嗖的吹着,疼的酸酸麻麻,能忍受,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到山下时廖大师的徒弟正好讲完,孙警官听的那脸是又青又白,中途还小声的朝着廖大师来了一句,“你不是说那鸡拎着就是防守用的么,怎么还会……”
廖大师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你还没听我这徒弟说明白啊,你弄得那鸡比猴都奸,那尸是成精的,这鸡也是成精的!”
孙警官就此也就没在多言,对廖大师的态度也无声的表示了理解,咋说这都算是吃了败仗,身体和心情都遭受重创,态度在亲切可人那就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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