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理解就是那尸体已经全身病变了,就好比说你去医院的重症室看望病人,在那里工作的小护士都习以为常啥事儿没有,但一个没接触过那些的普通人一到那环境就会全身发凉。
再比如就是谁都知道的殡仪馆墓地,那里的工作人员也很多,每个人也都习以为常,但是普通人去了还是不舒服,难受。
我们的说法就是阴气重,科学解释就是负能量,视觉影响的心理,消极能量忽然过度接收从而导致的身体反应异常。
当然,这个‘异常’是可轻可重的,人和人之间的个体差异很大,就像是小六,他看到了这个毛尸只是感觉到难受,但廖大哥嘴里可有个老头子看了一眼当时就没气儿了。
我们会说是气冲的,科学解释可以讲是吓得,瞬间心梗之类,总之都是有关联的。
小六的脸色还是有几分难看,我想多安慰几句,例如你看习惯就好了啊。你适应了就不会害怕了,可怎么想都觉得这话说出来别扭,要不是形势所逼谁乐意适应这个?
“那个,小薛先生啊,咱们先回去呗,回去再聊!”
孙警官在驾驶室里催上了,我是看出来了,那个毛尸是彻底给他弄出阴影了!
嘴里应了一声我拍了拍小六的胳膊,“我不是还在这儿呢么,放宽心,去开车吧,跟着我和廖大师的车。”
小六哦了一声有些忌讳的瞄了一眼这片山林去了我们开来的车,安九见状直接看着我来了一句,“那我也上小六的车吧,陪陪他。”
我嗯了一声看着安九小跑到小六身边勾上他的肩膀小声的聊着什么,心里安慰,嘴里则呼出一口气,关上车门前莫名的就有了几分忧心忡忡之感,大活是不好干啊!
孙警官的车开的很快,不夸张的讲你说他是一脚油门窜出去的都行,弯转的还急,本身这山底的路就不太好,给我颠的啊,好死不死的廖大师还冷着脸在旁边添油加醋,“对,快点,再快点,那东西撵上来了,马山就要抓你屁股了,着急和你喝酒呢……”
我心底再次喷笑,眼看着那孙警官的脸都黑了,“老廖!!”
廖大师插着双臂坐在我身边,嘴里无声的做了个‘草’的口型,“妈的还没怎么样就给自己吓尿裤子了,白当带把的了!”
“那是一回事儿吗!”
孙警官满是无语,“那东西的有多猛我又不是没见识到,那天要不是你一掌拍的快小王那命都没了,给三枪都不好使,一条胳膊给生拽下去了,这辈子都废了,我这儿子才上小学呢,家里那老婆孩儿都眼巴巴的盼着我回家,我不得多注意些啊!”
我怔了下,“小王?”
廖大师叹了口气看着我补充,“就是那天开棺前儿站在我旁边一个小警察,胳膊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