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薛葆四。”
他脸色却有几分焦虑,礼貌的和我握了下手,“这事儿你要是能帮我处理好了,那真就是帮我大忙了啊。”
手心很凉,气不稳,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
我面不改色的松手,心头隐约的跃起三字,有杀孽。
“能!葆四肯定能,那老厉害了!”
不用我说。林大爷就在旁边接茬儿了,“葆四,先去里面吃点饭再去看啊!”
我看了一眼时间,这地儿挺远,再加上导航有时难免绕路,折腾这一会儿都到下午了,“林大爷,吃饭不急,咱先去看看林叔的爱人情况吧。”
都姓林,为了区别,我一个叫大爷,一个叫林叔。
林大爷和林叔自然都没有意见,我来不就是干这个的么。
“那行,薛先生,我开车,你们车跟在我们后面,我媳妇儿住的房子在最里面,山底下,独家一户,你们车跟着我就行了……”
我点点头就和小六又上了车,林叔就载着林大爷在前面带路,越往里走还真是人烟越是稀少,小六眉头直皱,“四姐,这个林老板放他媳妇儿一个人在这住能放心吗。”
“以前不是两个人住吗。”
我淡淡的应着,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想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想明白了,这个林叔还没跟我说她媳妇儿怎么就变成这样的,着急忙慌的就给我带来了,可重点还没说呢,怎么就突然怀孕了,总得有个发病的征兆和原因吧。
正寻思着,大老远就看到了山脚下一栋孤零零的二层小洋楼,大院高墙,独门独户,真是就这一户,周围都是树!
林叔没把车子停在正门口,而是隔开了十多米的距离就下车等我,我盯着那房子看,第一个反应就是拿出盘调了一下方位,指针乱颤,是有东西!
提了提精神下车。我走到林叔身边打量着他媳妇儿住着的洋楼和院落外墙,凑近了几步后皮肤些微的有些发麻,拿出阴阳盘不再仔细的观察,指针颤动了一会儿就指着院门停下来了。
这说明……
是有东西,但要是脏东西,这针是不会停的,这就表示,未必是脏东西,那是什么!?
“葆四啊,喃这是看啥呢。”
林大爷见我不说话而是看着小盘不禁有些疑惑的发问,“罗盘是不,我听说那先生看事儿都用罗盘,就是喃这个咋长的跟我见过的不太一样啊,有啥讲究啊。”
我没多解释。按照林大爷的话唠程度我现在对他普及阴阳盘那就没个头,收好盘直接看向林叔,“林叔,您爱人这是无端就出现异常怀孕的么,之前,有什么预兆吗,或是做了什么。”
林叔的脸透着一股子说不清楚的紧张,听完我的话只颤巍巍的掏出支烟放进嘴里,抽了好几口才像是能微微平静的吐着烟雾看向小洋楼开口,“谁知道她招到啥了,妈的,就是邪门啊。”
不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