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谁?”
冯梅皱眉,“一般请调报告都是我审核的啊,叫什么名字,哪个片区的。”
“叫韩霖。”
“韩霖……”
冯梅推了一下眼镜在想,“他工作多久了。”
“一两年了吧。”
“那正常,年限太短了,没有突出贡献的我们都是把报告退回去让继续锻炼的。”
说到这里冯梅还有些叹气,“每年的请调报告都很多,招考上来的年轻人都想进局里,可是我们也得按照需要分配啊,我们内部不成文的规定是至少三到五年的,一两年怎么可能呢,你说的这个人我没什么印象,你等我回去查一下,如果他工作的确没问题,那等到他工作年限符合规定,有合适岗位的话我一定着重考虑外调。”
我哦了一声,“那不是得罪了谁然后被……”
“怎么可能啊。”
冯梅有些无奈的笑笑,“我们工作是很严肃的。谁也不至于用个请调报告给人使坏啊,没意义啊。”
我心里明白了,“唉,就是听他念叨过,他工作挺认真的,还有他同事也说怕是得罪了谁……”
“这是心态问题啊。”
冯梅摇头,“我们总不能去挨个解释做思想工作啊,没办法,你跟你朋友沟通一下吧,回头要是有机会,我会多考虑的。”
我嗯了一声没在多说,事办完了也就告辞了,冯梅还在谢我,说等儿子回来了有时间请出雷叔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嘴里答应着走出冯梅的家门,进电梯下楼时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有短讯,还是韩霖。要找我中午吃饭。
合计了一阵我给他回了一条,‘那就去庞旁家附近找一家吧。’
聊吧,赶紧聊完赶紧拉到。
打车回去,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揉着太阳穴,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不好,可能也跟心情或者是吃药有关,身体总觉得不舒服。
车子快到时韩霖给我回了短信,是庞旁家附近比较大的一家饭店,我瞄了一眼包房号让司机直接开到饭店门口。紧了紧大衣给钱下车,回头关车门的时候一个晃神,总觉得道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脑子有些木,那身影很眼熟的,就是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