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的蛊,却可以解决这个弊端。
蛊虫入体,穿肠蚀骨,只要这个控制蛊的人玩的明白,那想让这个人疼到什么程度都行,很清醒的疼,甚至讲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肠子被咬出个洞,有的还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往外钻虫子,过瘾的很。
要她生她生,要她死,她死。
在这个过程里,我在跟安九配合,让苏小雨看到些幻觉产生的画面,精神和肉体,我就是要一起折磨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她应得的下场。
想了很久才逐渐的睡去,不怎么踏实,双眼刚一睁开,就看到了天花板上正趴在那里的蜈蚣。
一扎多长,漆黑油亮。
到了。
很淡定的坐起身,让它先在那歇会儿,刷牙洗脸,该做的都做完了坐回床头拧开了一个矿泉水的瓶盖,随后用裁纸刀割破手指,对着瓶盖凹槽,挤出了几滴血。
蜈蚣开始簌簌的爬动。顺着棚角线直接趴到柜子上,然后在贴着墙走了个直角下来,身体轻轻一跃,卷曲着进了我的滴了血的瓶盖里。
鼻子有些发痒,一口喷嚏打出,吸了几口气,却感觉呼吸有几分不畅,头有些疼,要是平常,我会想这是感冒征兆,但现在我明白,应该是黑妈妈的提醒——
仙家忌讳这些,知道我要做坏事儿了,提醒我不要我做。
没办法,我只能点了三根香,对着我老家的方向插到香碗里跪着磕了三个头,“葆四只想让那苏小雨明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作恶多端,满手鲜血,心思歹毒,就算如今身陷囫囵也不足以弥补她所犯下的大错。
葆四明白自己的做法也是错,可是今日之事,葆四非做不可,否则太过不甘,不敢求黑妈妈原谅,事后所有过错罪责,葆四愿一并承担!”
起身又打了两个喷嚏,鼻子塞得厉害,我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镇定,脑子里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去一遍遍的回想朝阳姐瘫坐在地上任打任骂的样子,错已经准备好要犯了,苏小雨,我这么放了她岂不是太轻易了!
在家躺了一天,缓的精神稍微好了一点,出门前我拿出苏小雨大姨夫的那张照片,找了个小盆给烧完后用纸巾把灰给包了包揣进兜里,随后又拿出一本新买的书,继续烧,烧成一堆纸灰晾凉统一倒进塑料袋里装包,胳膊一抬,那一直老实趴着的蜈蚣便顺着我的袖头钻了进去。
试了试小耳朵,一说话还囔囔的,“喂,安九,在吗。”
“在呢,不是要到七点了吗,我候着呢,你声音怎么了,这么快就起反应了?”
嘴里应着,我戴上一次性口罩挎包出门,“没事,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我这规矩多,正常现象。”
安九在耳机里叹了口气,“别把自己搞出事来噻,要不你就都交给我,我又没那些个讲究。”
“不在于是不是交给你,而是这件事既然是我要去做,后果是我造成的,我就需要去承担这份责任了,没事的,我没大问题的。”
安九在那边还是有些担心。“你还开车?”
“打车。”
这状态不行,我怕反噬来的太快我开车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