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边喊边敲,直到有人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大门在眼前打开,一看到那张面黄肌瘦的妇人脸,我心就算是彻底的放了。
“你是……”
她紧着眉借着院里的灯光打量着我,又看了一眼我开来的车以及我拎着的东西,带着那么几分的警惕,“记者,要来采访我的?”
“大姨,您不记得我啦。”
我很自来熟的应着,笑的很亲切,“你去过我们小区的,当时还扯着我胳膊问我话来着。打听苏小雨……”
“小区,啥小区?”
她念叨了两声像是回过味儿来,“那小贱蹄子的小区啊!”
话一说完她就后退了一步,做防守状,“你到底是谁啊,那小贱蹄子不是都进去了吗,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找我干啥!!”
我仍旧小心的陪着笑脸,“哎呦大姨,您别误会,我来跟苏小雨真没关系,就是我挺抱歉的,之前我跟那苏小雨也不熟,所以您跟我打听的时候我也没反应过来,通过这新闻才知道啊,原来这苏小雨犯了这么大的案子!
赶巧我一个远亲的妹妹给我打电话,她说她认识苏小雨,十多年前啊她就在这黑山小学念书来着,得孙老师照顾,也知道这苏小雨跟孙老师还有些亲戚,这不聊着聊着她就顺便向警方打听了一下案情,这听说您跟苏小雨的父母好像都生病了,她说您怎么说都是她师母,孙老师当年跟照顾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不,就让我来看看您……”
“我家老孙?”
苏小雨大姨的态度柔和了几分,:“十多年前是我家老孙的学生。”
我点头,:“是啊,她是旁边村儿的,那时候就在这念了一年,她说孙老师大概都要忘了她了,但是她记着孙老师的好,教学认真,尽职尽责,她听说了孙老师一些不好的事情还很气愤,说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就是陷害!!”
不需要我自己说完苏小雨大姨就炸了,“我家老孙进去的时候都说了,肯定是苏小雨那丫头害的,那丫头就是一肚子坏水,没我家老孙她还念个屁书,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家老孙教了这么多年的学,都被她给坑了!!”
我恩恩应着,“苏小雨这案件我在电视上看了,猪狗不如啊!”
“那就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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