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来人眉目清隽,五官精致,额前的一缕长发还在随风逸动,微闪的眸光里还有丝不易察觉的清冽跟魅惑,嘴角微微的勾着,似风流无拘。
梦里的那个‘我’看的有些发痴,可我的主观意识却满心惊讶,这,这太像陆沛了,不是,古装白衣版的陆沛。
这,这什么情况这是?
没用梦里的‘我’答话,他微一蹙眉就把‘我’抱起,“带你回家吧。”
等等,怎么一只胳膊夹着就给‘我’抱起来了,我清醒的意识在发问,可梦里的那个我却很柔顺的被他单手抱着上马,再次一路扬尘。
直到路过一个河边他抱着那梦里的我去喝水,我这才再次看到梦里自己的那张脸,白色的,眼睛大大圆圆的,尖鼻毛脸。
梦里的我感觉很正常,可我真正的思维让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做了个自己是狐狸的梦?!!
还是个很久远的年代!
就这么被他带回来了宅子,有郎中来给上药,柔顺的趴在他给‘我’做的窝里,没错,是窝,我真是想醒啊!
可梦里的那个我却很享受,身上的伤一日一日的开始好转,‘我’每天都会趴在他的脚边,看他读书,抑或者是练剑,会友。
夜晚小心的从门缝里退出来,黑衣的女孩子终于找到了‘我’,她站在墙外喊‘我’。看着我的样子惊讶,要‘我’跟她回去,待在这,你会毁了修行的!
但梦里的我不走,很执着的要待在这里,有人声传来,黑衣女孩登时就变得跟我一模一样,区别只是它是个黑狐狸。
现实的意识让我很怕,我绝对认为自己做了个很玄幻的梦,梦里的自己却感觉很正常,跟着小黑狐狸躲到墙洞里,等人过去,很欣喜的告诉她,我喜欢这里。我要留下来,陪着他。
她骂我疯了,“我们日后得道后是要被供奉的,不可以跟常人有一丝丝的男女情欲……”
‘我’却很执着,“你一定要帮我保守秘密,不要让山神知道我没回去,否则他一定会告诉妈妈的……”
她唉声叹气,不停的骂‘我’糊涂,晨曦时她踏着朝露离开,走出十几米回头看‘我’,“你连人身都没有,如何长相厮守,你会后悔的……”
梦里的我没有回话,心里却子跃起了四个字,‘我不后悔。’
我像是在用一丝清醒的思维看自己在演一部不受自己控制的电影,很傻的电影。
就这么从墙洞回去,一日一日,做他的宠物,看他娶妻,有子,很奇怪,梦里的我看什么都很清晰,唯独看他娶得妻子抑或者孩子的面容却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