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下头坐到沙发的另一边,喝了一口温温的糖水后直奔主题,“韩霖,你能把你师哥的电话给我吗,就是关于这个案子,我挺多事儿想跟他沟通的。”
韩霖怔了怔,“沟通?葆四,这件案子算是大案了,你放心,我师哥他们会彻查的,现在的政策是不破不立,就是说这案件接了,就一定会查到破为止的。”
“我明白。这件事我虽然一开始是奔着找李雪去的,但我发现这里问题很多,你可以跟你师哥说说我的用意,我保证,我会帮到你师哥的。”
这种闹心事儿我也不爱掺合,可既然涉及到那个碑仙儿了,我就做不到不闻不问啊。
韩霖合计了一下点头,“我想他现在应该还在加班,一会儿给我师哥打电话,把你的手机号告诉他,如果他有需要,我让给你去电话好吗。”
我点头,只能这样了。
端着糖水还是跟韩霖说了声谢谢,想着差不多该联系庞旁了,不然这么麻烦韩霖,我真挺不得劲儿的。
一直等韩霖和小六都回屋睡觉了我才强撑着难受去洗了个澡,有时候觉得做女人很麻烦,尤其是还是我这种的,虽然我渐渐长大后也明白了一些关于白唬的说法。不是病,但挺招人膈应的。
就算我自己不太在乎,但是关于这俩字的名声是真的不好,命硬就算了,只要在网上一查,基本上都是难听的,我真是想不明白,这俩字怎么会跟什么银娃啊之类的字眼联系在一起,人云亦云,还好我内心强大,不然真得被气死。
腿很沉,趴到床上后我头发都没吹干的就睡了,还是床好啊,那地方真得潮湿的要人血命了。
连续几天都没怎么睡好,心暂时能放放了我也就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不知过了多久,只觉下面一阵热流,明明正在做梦,双眼却啪的一下就睁开了。来了。
每到这几天就会极其敏感,没开灯,手摸索着从书包里掏出一片卫生巾,保险起见,先换一个再睡,不然把人家床弄脏了就真的丢脸了。
瞄了一眼手机,下半夜两点了,迷瞪的打开房门,张着嘴刚要打个哈欠,却浑身激灵了一下!
鼻尖很凉,我用力的紧了紧,没开客厅的灯,黑暗暗的空间里居然发着嘶嘶的声音。
嘶——
嘶——
睡意了无,我睁着眼仔细的看着,这声音不像是从嘴里发出的,而是蹭出来的,就是身体在瓷砖地面上蹭,从而摩擦得出的音响。
拖地么,怎么可能,谁家大半夜不开灯的在那拖地?!
我谨慎的四处看着,后脊梁特别的凉,这感觉不好,像是有东西,看了一眼韩霖那屋紧闭的房门,他可是警察啊,他们家怎么可能有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