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霖看着我眉眼轻笑,:“是啊,我跟他讲你说那里面有命案么,算出来的,他不是不相信么,现在事实胜于雄辩了啊。”
我挑眉,“那是必须的,谁让他不信我!”
小心翼翼的用手捧着红糖热水说了声谢谢,拿进屋后坐在茶几上小口小口的哈着气喝,我时间这些年有些不准,但来之前身体会有感觉,要么就这几天了。
在家都是提前好些天喝的。这么一想幸好早早地暴露了,不然那地下室太潮了,我不得疼得死去活来的啊!
小六一看见韩霖就张嘴道谢,嘴上会说,不一会儿俩人就进入了热聊状态,我舒服不少,一杯喝完后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手机在兜里嗡嗡的响,拿出来一看,安九。
“韩霖,我晚上睡哪个屋啊。”
“哦,这间北屋,床单都是我新换的,你看行不行,不行的话你住我那屋,我跟小六住这。”
我拿着手机进屋看了一眼,“挺好的,就这吧,谢谢你了!”
韩霖点头,把行李箱帮我送进来后看了一眼我的手机,“那你先休息吧,有事儿叫我一声就行了。”
我应着,关好门后接通手机,“喂,安九啊。”
“上头给我结完账了,我请你吃饭噻。”
我坐到床边,“抽你钱了吗。”
安九叹气,“当然抽了啊,幸好我拍了照片,杨助理帮我说了几句话,不然我差点一分没得,太狠了!不过还好,有惊无险,谁叫我自己活做的不漂亮啊,怨不得上头不高兴,你去哪了啊,出来,我请客。”
我扯了扯嘴角。“我在朋友家了,不出去了,对了,我听警局的人说,邪教的那些人浑身都痒,现在录口供都是问题,症状是痒,应该不是咬得,浮毒,是不是时间一过自己就散了。”
蛊女有叫毒虫的能力,所以那些人遇到的蜈蚣不是那么毒的,不然碰上安九身体里的,非死即伤。
安九在手机那头笑,“要不说我得意你呢,你没听他们每天都在念叨净身啥子的啊,我是在帮他们,今晚,就让他们每个人都挠掉自己的一层皮,明早就好了!”
没应声,是得给他们净净身,一个个都太能扯犊子了。
“惨的是那个害老娘被扣钱的龟儿子,老娘给他身体里下了癞疙宝,保证让他全身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终身不能人道,想要破的话得来求我,用我的血以毒攻毒,不过我想,应该没人跟他有这情分,你说是吧……”
我想到那个向阳,杀人犯,活该他。
“那两个被你扬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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