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小六的涨红的脸很幸灾乐祸的笑了,这是他能干出的事儿,就跟初中那时要把电视机拆了说把电饭锅胆按进去一样,美名其曰要一边看电视一边做饭,结果不用我说了,他差点被二舅妈的拳脚炮给打的不能见人,一下祸害了俩,气的那明月恨不能吐血。
人家的发明创造都是根据科学不断创新而来,他是想一出是一出,所以很自然的就走在了不停失败的道路上。
“反正你们不懂我!”
小六扔出一句转身就坐回书桌前,煞有其事的感叹一句,“天才啊,总是孤独的啊。”
“你滚一边去。”
那明月白了他后背一眼,“你孤独,你都要嘚瑟出病了你,全村班大班孩子属你最活泛,不是去镇上上网打游戏就是祸害家用电器,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天才,天才要是你这熊样的我都得气死,滚出去,叫你爸过来吃饭。”
小六被那明月说的脸上挂不住,清了一阵嗓子出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
“葆四,你看他那样,多气人你说……”
我笑,心里是特别喜欢家里这氛围的,也许是深受姥姥影响吧,我习惯凡事翻篇翻得快些,不喜欢一味的沉浸在一种伤春悲秋的情景里。哪怕心里压抑,有事,可也不想环境憋憋闷闷的。
总能想起姥姥要不行时说的话,我还没死呢,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人哪,长得眼睛在前面,就得时时刻刻的向前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薛葆四的人生守则就是,只要活着,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二舅妈,二舅没事儿了吧。”
二舅妈被我拉回注意力叹了口气,“没啥大事儿了,今早醒了就特意过来看的你,葆四,你说,那个东西不会再来找你二舅吧,你姥活着的时候,跟我讲最上火的就是这个了。”
我点点头,“是上火,我想想办法,肯定不能让那个碑仙儿在动我二舅。”
二舅妈有些无奈的拉住我的手,“你二舅来看你的时候还说了,他说他昨晚做的事自己都有印象,但是控制不住啊,你说那东西咋能耐那么大呢,我的血不是挺有用吗,我祖上可是正儿八经的镶黄旗啊,咋就能不好使了呢。”
我有些内疚,“二舅妈,其实这事儿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二舅。”
二舅妈挑眉,“怪谁也不能怪你啊,要我说。就怪那个鬼,啥鬼仙儿的!我听你姥说他给你二舅折磨的不轻,要杀你二舅,让你二舅无妻无子,狠着呢他!你说他死该你二舅什么事儿,不就是让你二舅送封信你二舅给撕了吗,多大点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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