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醒了?”
陆沛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笑意,“饿了吗。”
我低着头,站在门口轻轻的摇了摇,“没。”
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果然,额角位置沾了一块纱布,跟他精神抖擞的样子极不相称,清了下喉咙,“那个,我打的啊。”
陆沛挑眉,“谁跟你说的,杨助理?”
我老实的点头,“嗯。”
他吐出一口气合上眼前的笔记本,“你准头一向不错,这点毋庸置疑啊。”
“我……”
吭哧瘪肚半天,我磨蹭的走到他身前。这才发现,他耳际到下巴这还有两个血道子,由重至轻,探头仔细的看了看,重点伤处,应该是耳后。
“那个……也是我挠的啊。”
陆沛笑而不语,我有些着急,“是不是我。”
他清爽爽的起身,半低着头仔细的看我,“具体来讲。应该是某只兔子跟我炫耀她有多少人追时的误伤,她只是太得意忘形了。”
气氛有点暧昧。
我后退了一步,开始支吾,“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啊。”
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喝多了,比较容易讲真话,是吧。”
我不知道怎么说,沉了沉气,“那昨晚,是你,照顾我的吗。”
他兴致勃勃,“你猜呢。”
我垂下眼,还猜啥啊,明摆着了。
手腕一紧,他拉着我就开始下楼,我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嘴里连说着,“我不饿,我不想吃饭。”
走到客厅,他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到沙发上。随后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两个小玻璃立到茶几上面,“给你吧,不然你一会儿肯定得追着我问,回头又闹的我心情不好。”
“是指尖血?!”
看见一个瓶子里的红色液体我乐了一下,但眼睛随后就瞄到他缠着创可贴的指尖。“怎么是包了两根手指啊……”
他懒懒的坐到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头,“要不说你手头准吗,一开就开我两万二的酒,一伸手奔我脸来,一打我头,就扔我自己接完血的杯,薛葆四,以后我有牌局我带你去,你这手风绝对把把自摸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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