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眉,六字真言我倒是知道,刺那个倒是对劲儿,得一切福寿,无尽辨才,会具有无比威猛能力,消除时间灾难,去一切病痛,等等超生啊子孙受益什么的,当然,我要是嫌刺那个麻烦直接刺一个镇字就行了!
这都不是事儿啊,关键麻烦的是命格朗硬男女,还得心尖血,还得是有情……
脑子里‘叮’~的一声,我撑着胳膊坐起来,“找陆沛?”
我是命格硬的啊,他也命格硬,然后正好。取我和他的血,就是这个有情,得什么情,友情,亲情,关系好点?
锤了锤头,关键血也太多了啊,就他那样的,贼拉能算账,我要是挤出来个把滴的忽悠忽悠他还行,可得五十克啊,这怎么整啊,再说心尖血怎么抽啊,拿着大针管子照着心口扎?
那要是扎深了再给他扎出个心脏病弄挂了呢,我这事儿大了啊!
“这个还不如那个什么公猫尿呢!最起码不用跟人办事儿啊!”
尤其是我这事儿还是要去找陆沛办,跟他办事我头疼啊,相当于刚出了火海,这自己就拎着头就去刀山了!
“葆四,你自言自语什么呢,来,面条我给你下好了,吃点,来!”
我看着妈妈端过来来的挂面,心里还恶心了一下,“那个……妈,我一会儿再吃行吗,又不太想吃了……”
妈妈连连点头,“没事儿,你什么时候想吃我在给你下!这个就放着,软了就扔了,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那你先去歇会儿吧,这些东西你给我点时间,撑死了,也就一个月,我肯定都能找到,啊,不是说我故意要找一个月的,这些东西得一样一样来,所以,太快的话,快不了。”
妈妈看着我的眼神透着一丝说不清楚的心疼,“葆四啊,不着急的,真的,你对我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了,妈妈怎么还好意思催你呢,我知道,这些东西都不好找,没事,我勤着弄点消毒水,缠上纱布,闻不到什么味道。
再说,我是做死人工作的,面对的都是不会说话的,就是有点味,他们也不能发表意见,咱慢慢来,你先休息几天,缓好了,咱再弄我这个,啊。”
我点点头,感激她没在给我什么压力,“嗯。今晚你记着下楼找个十字路口把这些剩下的烧纸都烧了第一步就算完事儿了,后面的话就是到时候那个蚂蝗得活的让它们钻你的肉里,你还得生吞泥鳅,但是没事儿,你别怕,都是为了给你排毒的……”
妈妈垂着眼嗯了一声,“没事儿,我不怕,多难都是应该的。”
我咬了咬唇,“最后呢,等毒都攻完排完了,也服下补身的狗脑了,最最后一步,是要取心尖血,在你的背后刺上字,六字真言,或者是镇,你可以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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