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出,我看着米雪姐摇头,“你今晚不要出门,休息吧。”
米雪姐懵懵的看着我,“为什么啊。”
“离为火,兑为金,两体相克,离火克兑金,再加上第三卦为坎,坎为水,克体的卦都是相克,有伤残的意思,所以你今晚最好不要出去工作了。”
米雪姐很认真的拿起我的钢镚看了看,“这不就普通的钢板么。”
我点头,“打卦用这个就可以了,你这个是测小运,只要随意起卦就行了。”
“哦……那我是不是得给你包个红包?”
我摇头,“不用,这次算我谢谢你帮我做饭,要是你还要我帮忙打卦,那就得包红包了。”
这个,也是大家常说的一码是一码,我觉得要红包没什么的,当先生本来就忌讳很多了,请仙儿你祛邪看大病不能要钱,基本就属于费大力还白干活那种的,保不齐还有生命危险,那我靠自己的记忆力这么打卦凭啥高风亮节啊,我将来喝风啊,这种现实,是我很小就懂得的。
米雪姐直看着我,我不明白她眼神啥意思,没等我张口,她居然笑了,“有意思,还能这么算的。”
说着,她直接朝我家门口走去,回头还看着我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过我不信,我倒是想休息了,可休息谁给我钱啊!”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无所谓么,反正我是结果告诉她了,信不信那就是她的事儿了。
等米雪姐走了,我拿着手机给我妈去了个电话,她还是没接,可能是真忙吧,只能给她再去条短信,‘妈,要是你半夜回来了厨房有炖好的鸡肉,米雪姨帮着做的,你记得吃。’
没多一会儿,就听见米雪姐在那屋接电话然后说准备出门,我叹口气,果然啊,还是钱最重要啊。
来月经了没法洗澡,临睡前也就洗脸刷了个牙,又看了一会儿书,遇见舅老爷书上的符文图画时中指不自觉的在空气中比划,“这东西,也太难了……”
看了好一阵,眼皮渐渐有些发沉,书直接往脸上一扣就睡了过去,直到砰砰砰砸门的声音响起。我蒙登地挺身坐起,那些东西不会猖狂的都开始砸我家里屋的门了吧!
“葆四!葆四!!”
是米雪姐的声音,我心放了放,灯一直没关,瞅了眼时间,下半夜一点,我的天,这啥情况啊。
打着哈欠下地,一打开门,米雪姐的样子当时就给我吓清醒了,“你怎么了。”
“他妈的,别提了!”
关于米雪姐脸上的乌眼青就甭说了,口红整个花的嘴边到处都是,尤其是衣服,破的肩膀都遮不住了,“遇见个变态!还要玩儿双飞!我说这活我干不了,给钱我走人,谁知道他还动手,老娘惯他病吗,打呗!妈的,当小姐不是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