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不看我的又补了一句。“钥匙我给你留在电视柜上了,要是我明天没回来你就自己去楼下转转,别走远了,冰箱上有些零钱,你拿着出去买东西吃。”
我僵着脸抿唇看她点头,直到她走出去,才无语的坐到床上,呵呵,真是个美好而又愉快的开始啊!
……
生气,心里的火无端就起来了。
说实话,虽然我九岁太姥走那年妈妈一回家姥姥就生她气说她心不在家里,还说她应该是她表叔的孩子,可长眼睛的都能看到妈妈为家里的付出,为姥姥看病拿出的钱不是假的,如今生活的窘迫不是假的,姥姥离开她的伤心也不是假的。
虽说她也跟她那些个表叔们亲,但我知道她做的可以了,包括我来这里念书,她说的也都是实话,她说她这里条件不好,但最后也来接我了,并没有说姥姥一不在了她就变了个人,她虽不似二舅那种传统的孝子作风,但该做的,也都做了。
可就是她这个性格,我发现真有问题,就是姥姥说的‘主意正’三个字,家里人又不会害她。你说清楚又能怎么样,干什么总是藏着掖着的,还不让我问,难不成我就看着她脸上烂心里舒服?
猜么,一想到十二岁那年在医院的事儿我都要有阴影了,可那时最起码我身边还有个陪着我一起看到感受到从而才能绞尽脑汁帮我想的那明月啊,但现在呢,我总不能各种长途只为在我一个人看到的片面观点的情况下让她帮我分析吧,那得出的结论也仅仅还是一面之词啊,要不要搞得这么累!
下面又是一阵。
我‘咝’~了一声,手不自觉的放到小腹上,这他娘的是什么感觉啊!
“不就是个给尸体整容的么,我又不是没听过,有什么不能说的……”
躺平到床上,我嘴里默默的念叨着,微微的闭眼,妈妈的事情虽然上火,但看她的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急也没用,现在眼巴前儿最闹心的反而是我自己,来例假了,那是不是就讲说以后我一来例假那就得看到感受到这些脏东西?
这当然不行,先且不说运气不运气,最主要是他们喜欢七十二变,有时候是生前那种正常的样子,有时候又搞得其丑无比血渍呼啦的,谁愿意总是突然被一吓一吓的,这事儿必须要解决的。可怎么解决啊……
闭着眼,太阳穴无端的一蹦一蹦,猛地起身,“血带!!!”
还好屋子里现在就我自己,不然我这么一惊一乍的也得给我妈惊倒,坐在床上后嘴里缕着脑子里出来的东西不自觉的念叨,“以红条一米二,黄酒一斤,朱砂二钱,浸泽黑狗气血二两……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