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嘚瑟的越欢,对方越起疑虑,着急杀你还不敢杀你,不杀你瞅着你还脑袋疼。
哎~世间一切,都是心战。
乾坤通天圣手玩的就是个坦然面对。
没错,给你下蛊了,锁定你了,情字一起,你要怎么解?
狂吗。
焉能奈我何啊!
什么叫心怀大局?
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
“你们这通电话是什么时候打的?”
我看向成琛,“我去西南的那天早上吗?”
“嗯。”
成琛颔首,“自从我咨询完花蛊,我仔细想了想,锁定的未必是我,直觉告诉我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张君赫,因为沈大师明知我会爱上你,没必要再锁定我,相反的,张君赫作为你仇人的儿子,锁定他更为稳妥,况且,我一看到他,就能感觉到他对你有所图谋,不过他隐藏的比较深,他用交女朋友,以及故意同你拉开距离来保持理智,如此,才没令袁穷发现破绽,在你这,他一直静待时机。”
是了。
我这就明白了。
那天早晨我离开时张君赫就在后面通着的电话,他笑的自嘲恣意——
原来……
命运又剥开了一层。
记起初遇张君赫的那晚雨夜。
我撞到他怀里,回头时他的手掌是在我脸部位置,那个动作很像是要杀|我。
张君赫后来解释说是推开。
因为我长得符合他的审美标准,就没有推开我。
真相会不会是,张君赫当时的确是对我起了杀心,毕竟他的‘亲爹’是袁穷,他又很清楚我和袁穷之间的仇恨,便想解决掉我这个后患,谁知我回头看向了他,一瞬而已,花蛊就将他锁定了。
脑中浮现起程白泽和我在竹亭里的对话——
“纵使一见钟情,也不会使一个人失去理智,被你锁定的那个人,刹那的沦陷感会冲撞他的神经,如同横空多了一道绳索,将他死死的捆在你身边,自此,他的眼里再看不到别人,无论他再结识任何女人,脑里心里,想的也全部是你,情字一起,便甘之如饴了。”
“如果对方一早就知道被我锁定,就不会试图挣扎吗?突然爱上一个人,不会痛苦吗?”
“会挣扎。”
程白泽说着,“被锁定的那个人会山崩地裂般的爱上你,容易有失控的行为,比如迫切的想得到你,迫切的想要和你相爱,可理智又会告诉他,他是被蛊惑愚弄的,所以当他想挣扎的时候,便会故意和你拉开距离,这样,他就不会太过痛苦不堪。”
“是不是只要我率先的靠近被锁定的那个人,他就完全控制不住情感了?”
“是的。”
程白泽点头,“你只需前进一小步,对方就会鬼迷心窍般任你摆布,但要清楚一点,他不是醉酒那种意识混沌,他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通俗点说,就是愿打愿挨,只要你稍微给些温情,被你锁定的人就会欣喜若狂,对你可以说是听之任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