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回复,“没问题。”
五号。
我默默地看了眼酣睡的纯良,又望向窗外的飘雪,点点扬花,片片鹅毛。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回到京中,我待在家中就修整起来,全天打坐。
摄取了那个男大灵的邪气后,我总是会听到哭嚎声。
那些声音似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出来,嗷嗷乱叫。
我清楚这是邪气作祟,必须要压制住。
否则我就会看到另一个我,她现在可愈发猖狂了,有时候我打打坐她就坐在我身边玩指甲,不疾不徐的对着我道,“梁栩栩,你何必压制它们呢,你要想越来越强,就要和它们融为一体啊。”
我懒得理她,甚至不承认那是另一个我。
瞅瞅,瞅瞅她那死德行,造的跟个鬼似的!
脸皮越来越白,嘴唇子越来越红!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偷摸吃死孩子了呢。
嗯,我生气的时候连自己都能磕碜!
纯良和我溜了一圈回来也累够呛,吵吵着腰疼腿疼屁股疼,回到卧室倒头就睡了一天一宿。
相较之下,齐菲倒是兴奋异常。
她虽然没有和我们一道去哈市,架不住人家有纯良这大内线啊,孙警|官那边一解救完孩子,纯良立马就将信息给齐菲发去了,齐菲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孙警|官。
哈市当地媒体没等反应过来,齐菲就拔得了头筹,在台里又记了一大功,实习生直接转正了。
眼见我和纯良从哈市回来有点疲惫,齐菲就搬过来承担起照顾我们的重任。
有她在,家里一下就热闹很多,这对欢喜冤家每天都闹腾的很。
不用担心会吵扰到我,我入定后什么都听不着。
反而感谢有齐菲在,我不需要再掐点去给纯良洗衣做饭,能安心的打坐了。
间隙时,我接到了张君赫的电话,他在警|方那边已经洗脱嫌疑了,八具尸体同他无关。
我也没问他是不是一早就清楚袁穷的老巢在君赫楼地底下。
和张君赫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的矛盾心理展现的是淋漓尽致,大多时他都是知道也说不知道。
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他最初要请我去君赫楼的前身火锅城吃饭,试图要我找找儿时的回忆,被那时的钟思彤阻拦了,认为张君赫是在朝我心口插刀子,这事儿便不了了之。
琢磨琢磨,可能张君赫真的不清楚那栋楼的地下室有尸体,否则他不能敢约我去火锅城。
一旦我嗅出什么异常了呢?
由此可见,袁穷对亲儿子也是防着的,他信任的,都是和他一起下水洗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