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回想,抓着脑中的片段剖析,那时候我好像所有人都看不清,只能看清池枫。
他在露台和我聊了会儿天,聊了什么想不起来,大抵是小时候的事情,成琛抱我上了车,在车上他还吻我,我尝到了血味儿,不那么想池枫了,但坚信自己是一条蛇。
我抱着门柱不撒手,成琛给我扛回了卧室,最最后……
画面让我脸红,我勾着成琛的脖颈,很多很多的亲吻。
落地的礼服裙。
细细音的哭。
成琛轻柔的安抚。
天哪天哪。
我几乎要石化。
仿佛偷东西被当场逮住,心慌意乱。
即使记忆做不到百分百全面复盘,我大致也知晓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我哭完还不拉到,神经病似的非得用尾巴圈住他,非得要。
极其的不讲理,极其的没有人性,比周扒皮还周扒皮。
成琛怎样做我都要发脾气!
超级大奇葩。
阿西吧!!
我想给自己一炮!
现在晕过去是不是能缓解尴尬?
容我睡个十天半个月的,大家就忘了这件事儿吧。
我错了!
再也不喝酒了!
带颜色的饮品我也不碰了!
丢人去参加葬礼,丢死人了!
“梁栩栩?你内心戏还要多久,嗯?”
我身体一僵,立马闭上眼,没,我还没醒,我不敢醒。
第639章 画风
成琛低笑出声,欠身亲了下我的侧脸,“要不要喝点水,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
我头皮麻着,想了想还是点头,闷声道,“要。”
“还要吗。”
成琛不知想起了什么,唇角附到我耳边,:“栩栩,你要什么?”
“!!”
脸如火烧。
手肘拐了他一下,“水!”
我又窘又气的就要坐起来,谁知手臂一撑居然有些无力,骨节有一种酸软感,成琛顺势将我圈到怀里,手从纱幔中伸出去,拿着一杯水进来,送我唇边喝了几口,又送了回去,这才低声问,“栩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
实话。
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我除了接收记忆后深感丢人现眼,其余没什么不适,哪怕现在没有开灯,屋子里很暗,我也能像从前一样将景物的轮廓看清晰,再挖挖就是身体有些疲乏。
诡异的是,我精神很好。
似大病初愈,不敢说身轻如燕,亦感焕然一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