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良摸了摸我的额头就惊呼出声,“姑,你发烧了!”
“没事,帮我把退烧药拿来。”
发烧不是很正常?
家常便饭了。
我迷迷糊糊吃了退烧药,纯良还帮我多盖了一层被子。
在镇远山发烧就是这样处理,吃完药,睡一觉发发汗就差不多了。
毕竟不是真正的实病,去医院检查就是体弱。
问题是我没事儿的时候光看外表绝对神采奕奕。
从头到脚都看不出是个体弱的女孩子。
偏偏越来越像药罐子!
为什么呢?
内衰。
当我的外在越灿目,内里就会越退化。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我是个阴人的事实。
袁穷四年前的一番揭秘,真是句句属实。
昏昏沉沉的睡着,纯良絮絮叨叨的跟我道歉,说他不是故意气我,只是角度不同,难免担忧。
我烦躁的紧,哑着嗓儿催促他离开,直到耳根子清净,这才睡了过去。
不停地做梦,回到了小时候,骑着小三轮车在家里的客厅四处转悠。
大姐端着汤碗紧跟着我,“栩栩,再喝一口汤,会长大个儿的,听姐的话,来……”
画面一转,二哥扛着我骑大马,爸爸妈妈笑着让他将我放下来,“有志!你别把栩栩给摔着了!”
笑声。
很多的笑声。
我看到自己第一次穿着武术服参加表演赛。
并不是什么正式大赛,来的都是选手家属。
赛场很大,其它小朋友的家人都是寥寥几人,我的助威团则坐满了一个方阵。
二哥的兄弟们拉着横幅,上面写着灿灿的金字:‘凤凰街梁栩栩必胜!’
爸爸拿着家庭DV机一早就录了起来,妈妈和大姐没等开赛就捂起心口。
奶奶不断的询问,“栩栩呢?我孙女儿咋还没上场呢?”
等我在赛场上一就位,一脸正色的还抱了抱拳,二哥抡起手包就朝我喊,“栩栩!哥在这里!不要紧张!有哥在呢,来!给栩栩加油!一起喊!栩栩,必……”
“那边的选手家属,请你们保持安静!!”
裁判抬手示意二哥,比赛开始,我一边打拳一边还瞪着二哥,烦他总是呜嗷乱叫!
二哥被裁判警告后悻悻的坐回去,没过两秒又激动万分地站起来,“看那一招一式多标准!必须第一!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栩栩!!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比赛结束。
裁判好悬没给二哥那群人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