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乔哥后腰轻靠着橱柜案台,“不如我去帮你问问,看看谁家有没有邪门事?”
“不用呀。”
我一听反倒笑了,“雪乔哥,这行要看缘分,找到我的,我全力以赴给看,没找我的,我不能去强求,不过你想帮我的话,倒是有个工作能给我做。”
“什么工作?”
“我可以去你们殡仪馆兼职哭灵堂。”
要不是他刚才在饭桌上提遗体,我还想不到这茬儿。
前后一琢磨,嘿,这不是现成的工作么!
干点老本行,指不定就有啥机遇了。
咱这行业的优势就是弹性大呀。
雪乔哥愣了愣,“哭灵堂?”
几年没联系,他错过我太多经历了,我只得朝自己脸上贴金,“雪乔哥,我哭灵堂很专业的,在镇远山哭了两年多呢,甭管是传统唱腔还是流行歌曲,我都可以。”
绝对自信。
咱在镇远山可是靠这技能火过的。
雪乔哥难掩惊讶,没等开腔,准备回屋的纯良就来精神了,“乔哥,我姑这没扒瞎,我能作证,她在我们那哭活可有名了!比她做先生有名,当年第一次哭,就把一个老太太哭活了,那老太太现在还能下地干活呢,是我姑的活招牌,而且我姑哪次都是真哭,孝感动天,你看到她那双眼睛了没,是不是水汪汪的?瞅谁都像勾搭谁似的,都是哭多的效果!”
“姑,你这脑子转的够快呀,正好,你到殡仪馆哭灵,我去打打下手,咱俩也不能闲着啊!”
“看你的去!”
我白他一眼,“你那眼睛看谁才像勾搭呢!”
“哪只啊。”
纯良咧着嘴丫子装无辜,“我这眼睛只能一只勾,一只不勾。”
我都要被他气笑了,“滚蛋。”
纯良肩头一耸,无声的做出口型,‘你哥心疼你了’。
说完就五摇四晃的回屋看总裁了。
心疼我?
我疑惑的一转过脸,雪乔哥就问道,“栩栩,他说的是真的?”
“嗯,雪乔哥,我很专业的,一切以家属的要求为基准,保证不会给你添麻……”
“栩栩。”
雪乔哥打断我,神色酸楚下来,“你一个小姑娘,跑去给人哭灵堂?”
“这有什么啊。”
我扯了扯嘴角,“雪乔哥,你不要总想着以前的事,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梁栩栩了,现在的我,叫沈栩栩,我是先生,哭灵堂是我多学的技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