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时常说,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球踩!
如今我一巴掌拍爆了眼球,那感觉,恶心吧啦中,莫名带有点小痛快。
跟变态耗久了,心理多少也有点不正常。
再看向画,少女本应该被我拍爆的眼珠子还好好的在花布上,笑的也是温婉如初,只是她眼睛的位置上糊了一层纸灰,貌似是脏了。
我吹了两下,纸灰散出一股腐朽的死灰味儿。
好在画干净了,咱住一次院,玩火已经很不好了,再给人画弄脏,也太不讲究了。
“吓唬我,我正好当球拍。”
嘴里念叨着,我看向掌心干涸的纸灰,拍下的一刹那是黏糊的,但很快就会现出原形。
这么一看,纸人的能耐也不是很大,能被我一巴掌灭了。
为啥那晚在雨里,我打出符纸却推不倒纸人身上?
琢磨了一会儿,我明白了,那个纸人食过血,能力会大一点,这个爆破后也没见到红,仅是简单的纸人耳听报,沉下口气,我走到洗手间去洗手,看来袁穷是弄了很多纸人,一直要盯着我,没事儿,来一个我弄一个,来两个我弄一双!
用洗手液洗了几遍手,我仔细闻了闻掌心,哎,味道还挺好闻。
拿过洗手液看了看牌子,抽空我也去买一瓶用,蛮香。
咚咚~
病房门被人敲了两声,“栩栩?”
我擦干手走出来,“我在。”
“你准备出院了吗?”
钟思彤看到我就皱起眉,“我在楼下看到纯良了,他说给你办理出院,栩栩,你不用多住两天观察观察啊。”
“没事了还住啥院,占用医疗资源。”
我拉着她手坐到沙发上,“行啊你,和纯良混熟啦。”
“他不是你侄子么。”
钟思彤笑了笑,“这些天我常来看你,你不醒,我就只能跟孟雪乔和纯良说说话,孟雪乔你知道,他在咱们小时候就只跟你玩,有一次还跑到我家骂我,质问我为啥教你破鞋这个词,都给我凶哭了,从那以后我就对他就有阴影,看到他都恨不得绕路走……”
“嗨,那不是小时候不懂事么。”
我搂了搂她肩膀,“也怪我,口无遮拦,你别怪雪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