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的倒是很真诚,我却有点懵,转运之法?
您真看的起我,我得会啊!
脸被陈家三兄弟视线欻欻着,我正想怎么拒绝能委婉些,指尖忽的刺痛,“哎呀!”
香火烧到头撩手了!
嘴里一嘶,老头的身影在镜中旋即一闪,“小姑娘,就拜托你了,我儿记住,送钱时不要送大额,用纸凿子给我打铜钱就好,我好收……”
凉音在屋内飘荡了几圈,蜡烛倏然熄灭,志强大哥应景的大喊,“爹!你一路好走啊!!!”
志东二哥也不知道咋想的,脑子一抽居然喊了声,“爸!回头烧周年用不用给你送别墅洋房小汽车啊!另外我可以给您订做一些纸扎的彩票,您在下面过过手瘾!送俩丫鬟去伺候,省得您寂寞啦!”
二嫂对着他肩膀头子就是一杵,“你是不是虎,咱爸能要这些吗!他活着就住了大房子,后半辈子一直刮彩票,都腻歪了!还送俩丫鬟,咱爸不高兴会给你托梦的!”
志东二哥一脸无辜,“我不是想让爸高兴点吗,我爸一辈子就这一个爱好,我看你爷烧周年的时候也是送的这些,你爷生前爱打扑克,不是还烧了几副扑克,另外送了几个丫鬟凑局儿嘛!”
撕拉……撕拉……
客厅的灯再次闪烁起来——
二嫂吓得不敢言语,两秒后,室内灯光大亮,镜子恢复往常,遗像立在镜前,陈家三兄弟外加哥嫂都虚脱般瘫坐在地,二嫂白了志东一眼,“走了,咱爸走了……太吓人了……我还以为志东说错话惹爸不高兴了……”
“大哥!!”
红英姐的爸妈在院门外忽然喊了一声,没多会儿老两口就带着寒气跑进来,“哎,红英和大嫂是咋的了,怎么还睡着了!志强,你爸是不是回来了!刚才我们往回走好像看到他正好从院里出去,我喊了他一声,他远远的跟我说了句也行就不见了!也行是啥意思?”
也行?
我怔了怔。
瘫坐在地的三兄弟以及两位妯娌互相对看眼,极不应景的统一噗嗤低笑出声。
志强大哥苦笑着点头,“也行,看来咱爸也不能免俗啊,挺好,起码咱们知道周年怎么烧了,省的烧不好爸还不开心,做子女的孝心是能尽到了。”
我指尖烫出了水泡,没空多聊,赶紧去洗手间冲了点凉水缓解。
“二叔,英子和我妈是被吓晕了,没大事。”
志强解释着,一伙人反过劲儿又开始掐红英姐和大娘的人中,没有了阴气作祟,人多阳气也盛,两人很快就被掐醒,红英姐睁开眼看到镜子还妈呀一声,“爸,我跟你说,我大爷刚才就在镜子里出现了!穿的就是走时的那身装老衣,阴气森森!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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