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小妹妹,你话题够跳跃的!”
周子恒笑了声,“我以为你能问我老板为什么要着急过来,这是重点啊!”
我莫名其妙,这算啥重点?
在山上住的这段时间,我就没见哪个事主来找沈叔是慢悠悠的。
用许姨的话讲,找来的人都有难处,不急那是傻子。
“算啦,我不逗你了!”
周子恒摇头笑笑,“我今年二十四,大学毕业了,我老板呢,他小时候在国外念书,初中回来的,我们是一个班的同学,我妈妈还在老板家里工作,佣人,好听点叫管家,不过我妈只照顾成董夫人,连带着管理老板家其他的佣工,所以我们很熟,我毕业后很自然就跟着我老板啦。”
我有点懵,“你二十四岁怎么会和成琛是同学?”
管家我明白,我家以前也有阿姨,单独照顾我奶奶,提醒老人吃个药,遛个弯啥的,省的我妈妈忙起来顾不上,可能成琛家比较大,人口多,雇的人多一些,我理解,但他俩是同班同学,这年岁对不上啊。
“我老板上学早,跳了几级。”
周子恒云淡风轻的看着我,“你别看他二十岁,已经大学毕业了,如果不是成董的身体出现问题,我老板现在应该在国外深造,他们这种家族继承人,履历都要好看点,所以,我老板应当去国外走个过场,但现在出了些事情,就提前接手了集团的一些事物。”
“跳级?”
我不敢相信的瞄了眼正房,“成琛这么聪明呢。”
难怪他瞅着老成,这得熬多少夜啊!
“正常。”
周子恒喝出口气,“那样的家庭,也由不得他不聪明,很多东西,如果他不拿出超出常人的努力,那就会被别人觊觎,他很辛苦,压力也非常大,留在这里也是在捍卫本该就属于他的东西。”
音落,他冲我挥了下手,“算了,我跟你个小孩儿讲这些做什么,你又不懂,你只要知道,我老板虽然年纪尚轻,经历的东西早就超过他的年龄就好了。”
“我怎么不懂?”
我想到一个多月前看到的报纸,“成琛来找沈叔,是不是因为他爸不想把家产给他?”
“呦,你还看财经新闻?”
周子恒惊讶的看我,遂笑了声,“那些报道不要全信,很多都是障眼法,我老板和他父亲之间只是有些误会,我老板正在为修复关系而努力,误会很快就要解开了。”
“解开了财产就是他的了?”
我点头,“是得解,给别人了多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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