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活?
我嘴角自嘲的一咧。
搁这买海鲜呢。
“沈叔,我这样还活着有啥意思?”
天地第一号的倒霉事儿让我碰上了。
赶上病原体了!
走哪妨害到哪,比感冒病毒都邪乎!
“呦,丧气了?”
沈叔看我这样他又笑了,“你梁栩栩又得缓缓再去锤天道啦。”
我别过脸,鼓着腮帮子,不想说话。
“不会一直这样的。”
沈叔仿若看穿我的心思,“等你吃完花瓣,就借完了灯盏,走出去,只要你自己不说,没人知道你是阴人,交朋友嘛,不能说一切正常,也不会有太多阻碍,假如对方小时候父母离异,受过重伤,双亲不全……如此种种,我们先生叫‘破’,只要这个人符合‘破’的条件,你就妨碍不到他,但是尽量别和命格平顺的人在一起,你虽然借来了灯盏,本质还是阴人,的确会影响对方的气运,但这世上人多,交朋友嘛,都是挑挑拣拣,你就去跟‘破’过得人玩,更惺惺相惜,是吧。”
我一听真舒心不少,“沈叔,你的意思是,我吃完花瓣就不会这么害人了?花瓣就等于命格,哪怕是借的,我也有了,对吗?”
沈叔点头。
“那纯良属于破过的人吗?”
“你说呢。”
沈叔挑眉,“这院里的三个人,哪个不是破过的?但凡命格平顺,谁会远离亲朋,在这里相依为命?”
“那我就不紧张了。”
我唇角傻乎乎的牵起,“沈叔,我就怕害人,只要我不会害到人,那我就好好活着,活着才有意思,伸张正义,好人不能死,死了憋屈!”
沈叔无奈的摇头,“好了吧,不难受了?”
我点了下头,“就是我出去这一趟,先是不小心给纯良牙花子扎坏了,又……”
前前后后的说完,提起来还是难受,“沈叔,我太内疚了!”
嘴巴一咧,拉长的呜呜声就从嗓子眼里出来了。
沈叔满脸夸张,“火车开上山了?”
“噗!”
我差点破功,“沈叔!我承受的太多了!我才十二岁啊!我太难啦!!”
沈叔忍俊不禁,“是,你特别难,梁栩栩,就是这话不应该你自己说,味道不对,我同情不了。”
“你得同情我呀!!”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沈叔,我不想当温大斋的呀!”
沈叔憋着笑,递给我一张纸巾,“那我问你,你是故意抬起手肘害纯良被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