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人提醒他,都像是在看耍猴。
我张了张嘴,“年份,月份,日期,时间,八个字,生辰八字。”
“哪呀!”
沈纯良切了声,“生辰八字指的是年月日时四柱干支。”
他扒拉着手指看我,天然斜的眼很容易让人解读出嘲讽,“年柱,月柱,日柱,时柱,每柱两个字,一共八个字,称为生辰八字,比如我91年出生,辛未年,年柱的天干是辛,地支是未,依次类推,其中还包括十神,藏干,十二长生,纳音,你这些都不懂,怎么做先生?梦里做?”
“……”
我对着他那张脸,收回先前还觉得他比较可爱的话。
祝愿这小老哥下个初一十五,继续拉裤兜子吧!
……
“咱说的差哪?非得拽文词儿啊!”
饭后大家各忙各的去了,二哥还在我旁边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我没接茬儿,回过味儿觉得纯良说的挺对。
啥也不会做梦当先生啊。
这玩意多难啊。
放二哥自己在那义愤填膺,我拿过他手机先给爸爸去了电话,他知道我醒了很高兴,我问起什么他都说好,嘱咐我不用担心家里,他已经跟奶奶说我出國了。
“老闺女,任何事儿我都会跟沈大师沟通,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自己。”
我嗯了几声。
没多聊。
怕自己绷不住。
以我现在的处境,没资格像以前那样任性。
挂断电话,手机短信不停地进来,我看了眼发信人,‘媳妇儿。’
是二嫂,不用点开,屏幕上就显示了最后一条短信内容,‘梁有志,再不回来咱们就离婚!’
“栩栩,你听到哥的话没,别着急,我看沈大师那屋书挺多的,哥今晚就去借几本,咱连夜学一学,肯定比那个眼睛巡逻的小子强……”
“二哥。”
我手机朝他送了送,“二嫂给你发信息了。”
“啊?”
二哥接过去看了眼,随意的摁了几下,嘴里发了记不屑的轻音,“朱晓玲还敢吓唬我,不用管她,栩栩,哥跟你说……”
“二哥,你回去吧。”
我看着他,“二嫂需要你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