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顺畅,我的‘灵力’也开始凸显。
两岁时二哥撩扯我玩,给我惹急了,被我一拳怼到他眼睛上,差点给他打瞎!
妈妈琢磨出味儿,所谓‘灵力’就是指右胳膊有劲。
她谨记黄道士的话,从我一拳给二哥眼睛卯肿的那天起,便找老师全方位的教诲培养我,谁要一提学个什么特长对秉性气质好,能提升内涵,爸妈立马花钱!
绝不打怵。
我倒是无所谓。
甭管学什么,在我看来都是玩,玩好玩坏的,就图一乐。
直到我十二岁生日这天,突然生了场怪病。
那天阳光极好,我中午放学一回家就开始发高烧。
妈妈一给我量体温那水银是蹭蹭的往上顶,整个人都要自燃了!
她不敢耽搁,赶忙联系爸爸给我送到了医院。
一连串的检查后,医生发现我身体并无异样,而我也在退烧药的作用下苏醒,视线模糊的扫了一圈,发现床边乱糟糟的围了很多人,可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感声音又杂又吵,“妈,他们都谁呀,闹哄哄的。”
“啊?”
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是不是烧糊涂了,这病房里就我自己,你爸在医生那……哎呀!怎么又热了,医生啊,医生!!”
我眼皮支撑不住,又昏沉了过去。
第2章 有人
医生没遇到这种情况,怕我烧坏脑子,便建议我爸妈给我转京中的上级医院。
爸妈没犹豫,第一时间带我去了都城。
因发烧原因未明,退烧药后体温便会迅速升高,随时有生命危险,我便被收进了上级医院的抢救室病房。
用上退烧药的间隙,我会清醒舒服些,亦能和爸妈说说话。
妈妈说住进来就安心了,医生肯定能治好我,让我活蹦乱跳的回家。
我心里还挺高兴,生病好啊,不用上学了。
妈妈看我没心没肺的样儿有些嗔怪,“是啊,你还不用训练了呢,回头你表现不好教练就让别的队员去参加比赛了。”
“那不能。”
我扯着唇角,“我可是队里的种子选手。”
作为临海市体校艺术体操队的少儿组队员。
我很有自信。
聊天的档口,我发现这抢救室病房很大,但只有两张病床,除了我之外,另一张病床是个老婆婆,她戴着氧气罩,床头的位置都是滴滴作响的仪器。
两张病床隔得有些远,我看不清老婆婆的长相,只看到她床尾站着五六个家属模样的中年男女,他们朝着老婆婆叫妈,时不时还有哭泣声传过来。
“妈,那个奶奶怎么了,也是发烧吗,她家里人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