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累,身上的衣服也皱了,今天的工作很忙吗。
叶雪理忽然有些心疼,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圆几上。
假装闭目养神的鹤爵一直没等来小家伙主动开口跟他说话,心下正失落时,却感到腿上突然一沉,紧接着裹着香甜气味的柔软身体就紧紧靠在他胸膛上。
鹤爵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因为害羞有些泛红的脸颊。
他心里微微一动,大手握住他的细腰,哑声开口:“宝宝。”
叶雪理点点头,两只手臂挂在他脖子上:“今天工作很累吧,你是不是喝酒了啊。”
鹤爵低头在自己领口闻了闻:“很难闻吗,我把衣服脱掉。”
叶雪理拦住他:“你不要脱,我脱。”
说完在他的注视下慢慢解开身后的围裙系带,抬手把上衣脱掉,随手扔到地上,又把刚才解开的系带系上,做完这一切后,脸红红的看着他,眼睛里的水气羞耻的都快要溢出来。
“是,是这样吗?”
鹤爵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狠狠吞了一下口水。
“宝宝……”
“唔。”叶雪理看着他的眼睛,又抬手捂住脸:“还,还是算了,太丢人了……”
说完就要从他腿上下来,却被鹤爵握着腰凶狠的拉了回去。
从客厅到二楼卧室,光在楼梯上就耽搁了半个多小时,叶雪理支离破碎,命都快没了半条。
第二天醒来时人还是恍惚的,整个人像被火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疼的厉害,好在被子下的身体却是干燥清爽的,鹤爵应该好好给他清理过。
叶雪理迷糊着睁开眼睛,他想去上厕所,可要起身时才发现了异样。
那里又涨又酸,他一动竟然感到……
他,他竟然一整夜都没出来!
叶雪理像被雷轰了,脸色瞬间红爆,气得抬手就去拍打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鹤爵!鹤爵!”
鹤爵被打醒了,神色躁郁,也不疼,就是有起床气,“哼”一声,抓着人就深吻下去。
叶雪理“呜呜”着挣扎,就这么顺着晨起的生理反应又被做了一回。
到后来他声音都不发了,布偶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的摆弄。
鹤爵回过神来,抱着他一连串的吻,还不停跟他道歉。
叶雪理压根不理他,把他推开,自己下了床,走路姿势极其怪异的去了浴室,门都被摔得震天响。
鹤爵坐在床上,一条腿支起来撑着被子,无奈的伸手拨着头发。
完了,做过头了。
叶雪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不仅一早上一句话都没说,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吃早餐时鹤爵小心翼翼的多次讨好,也不见他有丝毫妥协的迹象。
小脸板的厉害,竟是一副要冷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