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鹤爵声音很低,语气寒危:“你敢飞走试试。”
叶雪理被他的气息压得喘气困难,还是不怕死的继续回嘴:“真飞走了又怎么样?”
鹤爵盯着他的眼睛看,看得叶雪理马上就要丢盔弃甲向他屈服,却又突然冷冷一笑,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眼睛里是灼热疯狂的控制欲:“不管你飞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找到了关起来。”
叶雪理咽着口水:“然,然后呢。”
“然后?”鹤爵贴近他的脸,嘴唇在上面摩挲,像是最柔软轻薄的羽翼:“然后就干.烂你,干的你哪都去不了。”
他的神情和亲吻明明温柔的让人沉醉,可说出来的每个字却又像是一颗颗巨石,上面裹着岩浆,重重砸在他的心里,烫得他头晕目眩,心慌气短,叶雪理脸热的不行,终于受不了,“唔”一声,仓皇的钻到他怀里。
“你,你流氓。”
声音都抖得不行,像是颤巍巍随时都要崩断的琴弦。
叶雪理到底纯真,干净的像是一汪可以见底的清泉,初识情爱就遇到鹤爵这样的老手,三言两语就可以激得他全面崩溃破防。
鹤爵单手把他搂进怀里,微眯着眼睛:“宝宝,不要动这种念头,你不能离开我,也不要离开我,除非你想看到我死。”
叶雪理心脏还在狂跳,剧烈的鼓动声甚至让人有些耳鸣,可他还是听到鹤爵在他耳边的低语,心里更是震颤,一种沉甸甸的情绪在他心底滋生蔓延。
忍不住抬起头,露出自己还通红的小脸,眼神羞涩却也明亮:“你,是不是爱惨了我。”
说完又觉得这种话由他自己说出口多少有那么些害臊,不太好意思的想要把脸扭开。
鹤爵知道他脸皮薄,也没有勉强他,大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黑色的车窗玻璃映出他此刻的面貌,是一种可怖自私的占有欲。
他轻轻吸一口气:“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抱你的时候,看着你在我怀里哭,那么可怜,好几次差一点就要把你真的弄坏,宝宝,我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或者能把你变小,小的只有巴掌大,每天都能捧着你,忙的时候就塞到衬衫口袋里,让你睡在我心口,不忙了就掏出来,只要能看上一眼,再忙再累也能撑得下来。”
这些话几乎比最深情的告白还要刺激人的神经,叶雪理实在羞耻的不行了,又觉得很感动,正兀自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时,恶劣的男人却又话锋一转,看着他,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后来想想,太小还是不行,还是要大一点,现在这样就已经够娇气了,如果再小点,岂不是想吃都无从下口了。”
叶雪理反应了一会,明白过来他说的“吃”是什么意思,小脸瞬间更红了,不过这次却是气的,刚才那点子感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眼睛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气,伸手去推他:“你,你就会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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