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鹤爵这样说绝大一部分原因只是在哄他让他开心,可即使如此,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近乎有些卑微乞求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里半分的气度和不可一世,叶雪理还是没出息的心软了。
终于肯把脸全露出来,轻轻哼了一声。
鹤爵顿时如获大赦般,松一口气,走过来,轻轻拿开他胸前的波奇,小心把闹脾气的小猫搂在怀里:“不生气了,乖。”
叶雪理也搂住他的腰,声音软软的:“你的休息室只有我可以进。”
小家伙还有占有欲了,鹤爵心里受用的很,亲亲他柔软的发顶:“好,不仅是休息室,左心室,右心室,永远都只给你一个人进。”
叶雪理虽然没在网上看过这种土味情话,却也被臊得不太好意思,抬头瞪他一眼:“这种话,你是不是也对那个……”
“宝宝。”鹤爵打断他,看着他的眼神又爱又恨:“别再提那个名字了,你想让老公愧疚死,心疼死才满意吗。”
他又不是故意的,叶雪理瞅着他,眼神无辜。
鹤爵被他这幅样子勾得身体燥热,大手卡着他的下颌和后颈,凶狠的亲下来。
叶雪理像只被拎住了后颈肉的小猫,软肋被抓住,只能哼哼唧唧的被欺负。
分开时眼泪都被亲出来了。
鹤爵捧着他的脸,拇指在微肿的唇瓣摩挲:“宝宝,你想好了吗,真要给我?”
叶雪理喘着气,缓慢又郑重的点头。
“我是你的,我想要你。”
鹤爵吸气,把人死死按在怀里。
他的心脏迟早要因为这个小东西过度兴奋从而早年衰竭。
不知缓了多久,两人都有些口干舌燥,鹤爵捏着他通红发热的耳垂,低声问他:“回家吗?”
叶雪理不害臊,搂着他的腰背,摇摇头:“我想在这。”
鹤爵笑笑:“宝宝胆子这么大,第一次就要在办公室,是不是想让老公以后每天上班时,满脑子都是你的样子。”
叶雪理想象一下那个画面,被撩得心慌:“那你要不要嘛。”
鹤爵把人抱起来,往里面的休息室走,步伐却透着不寻常的急切和躁乱。
叶雪理被扔在两米宽的大床上,他跌落在上面,苍白柔软,被深色的被单衬得像是雪白的漂亮猫咪,慌乱的爬起来,鹤爵站在床尾,高大的身材挡住头顶水晶灯的冷光,更显逼仄和压迫。
微眯起眼睛,看着床上好像正在等着他狠狠去侵_犯的漂亮猫咪,喉结难耐的滚动着,抬手狠狠扯开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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