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理意识到他刚才做了什么,看到鹤爵的脸被他踹的偏过去,额前的黑发散下来,落在眼前留下一片阴影。
叶雪理脸都吓白了,小心翼翼缩回自己的脚:“我,我不是故意的,除了敛敛,从来都没有人这样摸过我的脚……”
听他又提起那个敛敛,鹤爵扭过脸,森森一笑:“是吗,你还让他摸你的脚。”
叶雪理觉得鹤爵现在的眼神特别吓人,怕的牙齿都开始打颤了:“他,他有时候会给我穿鞋。”
“哦?”鹤爵看着他,眼底凉意愈深:“除了穿鞋,他还对你做过什么?”
“还,给我穿过衣服。”
“那他看过你的身体了?”
鹤爵的声音突然拔高些,叶雪理吓得一抖,再也不敢答话了。
鹤爵当然知道他在害怕,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好不容易才让这小家伙对他略微放下防备,他不想这么快又重蹈覆辙。
缓缓闭一下眼睛,胸膛略微起伏,又低头重新握住他的脚踝。
叶雪理还想挣扎,却被握的更紧,掌心滚烫的热度像是要透过细薄的皮肤钻进他的血液里去。
他的脚踝太细了,骨节突起漂亮的弧度,泛着冷玉一样细腻的白,或许是常年被关起来,双脚并不怎么使用的原因,脚心一点茧子都没有生,握在手心里细细软软,柔嫩的如婴孩的肌肤一般。
鹤爵的手指修长,指腹和关节处却有些粗糙,给他穿鞋时,似是不经意的探进宽松的裤脚下摩挲。
手里的肌肤立刻泛起一阵细微的颤抖,叶雪理无意识软哼一声,咬着嘴小声说:“痒,老公……”
好敏感。
鹤爵敛下眼睫,大脑里充斥的肮脏思想几乎快要决堤而出。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叶雪理面前似乎总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给他穿好鞋,却没有立刻起身,仰头看着他:“以后衣服和鞋都要自己穿,我在的时候偶尔可以给你穿,但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不许让其他人帮你。”
“敛……”
“他第一个不行。”鹤爵早知道他又要说那个名字,干脆提前打断:“以前就算了,现在你嫁给了我,身体就不能让除了我以外的人随便碰,这个道理懂吗?”
叶雪理眼神困惑,还是懵懂的点头:“只能给老公碰?”
鹤爵看他似是听明白了,嘴角难得浮起一丝笑意:“嗯。”
叶雪理得到了他的认可,也有些开心,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鹤爵看起来心情很好,给他穿鞋,还愿意蹲下来跟他说话,身上一点都没有之前那种让人害怕不敢接近的压抑感。
好像又回到了他刚被送来这里最初见到鹤爵的样子,虽然总是冷着脸不怎么说话,但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温柔的,即使是逼他喝牛奶时也不会凶巴巴的让他讨厌。
他喜欢这样的鹤爵,也愿意和这样的他亲近。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叶雪理偷偷一笑,突然弯腰用自己的脸贴在鹤爵脸上,跟他轻轻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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