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入家学,就很少去挂名的学校了。
司家就司羽是个例外,天天爱往那些平凡校区钻,享受着悠闲校园生活。
要是之前也就罢了,现在大家都知道她能力牛掰后,再看她拎着书包上学,总有一种怪异感。
“共盟那里呢?”
“有韩穆凛处理。”
“不是……”司折俊脸滑过一些不好意思,“我真想问问你,你和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司羽转身,盯着司折,盯得他都不好意思了才收回视线,幽深的眼神往共盟旧址方向看去,“或许我与他,曾有羁绊。”
缘分的羁绊。
是好是坏,日后便知晓。
现在的一切都不好说。
司折俊眉微蹙:“这可真不太好,他克人命。”
“这种事,不会出现在我身上,有人会保护你,征战暗城就交给你了。”
司羽顺走了司折桌上的干面包,拆开外包装,啃咬着一路离开。
司折愣了愣,然后大咬一口面包,内心里总有压不住的担忧。
就在司羽走不到十分钟,一个戴着兆家面具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
司折这才识意到,司羽所说的保护人,就是他。
“我认得你,兆家的人,兆子居的叔。”
兆燕舟将面具揭下来,露出一张比实际年纪还要年轻的俊脸。
看到这张脸,司折微微一愣,“这么一看,你倒像是兆子居的哥。”
兆燕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这一点也不好笑。
“她让我来保护你,只是一个交易。”
“我知道,你也可以不用出手,有什么事,我自己承担,不会连累你和兆家。”
司折只觉得丢人。
特别是这个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兆燕舟淡淡道:“这是你的事。”
他答应了就会做到,哪怕是用命也得保护。
这是古武者的承诺。
司折将面包外包装扔掉,抓起药膏就要进屋。
兆燕舟伸手夺过,“你背后伤得很重。”
意思是说要帮他。
司折想想也觉得没必要避着,就把上衣给脱了。
经过了几个月的历练,他身上的那种爆发力变得更加的强悍,伤痕也越积越多。
兆燕舟将药膏放到掌心,一掌就拍了上去。
“卧槽!”
疼得司折骂了句。
兆燕舟没有什么表情道:“你要是连这点疼痛都难忍,后面更有得你受。”
“……”
这能是一样吗?
又是一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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