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那啥的时候, 看着好像也挺大的……
!!!
盛寒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连忙仓促地再次收回目光,双手放在裤线上, 规规矩矩的样子像小学生做错事了被罚站, 脸上更是红透了。
季凌舟:“……”
就在他简单收拾桌子的不到一分钟时间里,用余光亲眼见证了小孩儿的神情从谨慎小心变成了放松, 从放松变成了害羞,从害羞变成了放松, 从放松变成了异常害羞, 最后又回归了谨慎小心。
脸上五颜六色的,表情又夸张得很, 在乱糟糟的头发之下, 简直显得可爱的很。
他心都要软成一滩水了,真的好想揉一揉小孩儿的头发,再揉一揉脸蛋。
“过来坐,”季凌舟把转椅让给他,“以后你坐椅子, 我坐床。”
有了昨天小孩儿按倒他的事之后, 他不太敢再让小孩儿坐在床上了, 因为他脑海里时常会窜出……想像昨天那样, 推倒小孩儿一次的念头。
盛寒抓了抓衣角,陷入了犹豫。
昨天的事后,他只要一看到季凌舟和床,下一瞬间,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懒懒地侧躺在床上,皮肤白皙却结实的手臂拄起脑袋。
脸上薄薄一层汗,呼吸粗重,眼底带着散漫,唇角挂着笑,那个部位还撑起得那么明显……
这样的季凌舟太性.感了。
季凌舟大抵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弯起眼睛笑了笑,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拽过来按在转椅上坐好,又缓缓推到桌前。
“抓紧时间,”季凌舟坐到床边,修长的指尖翻开课本,“我们只有两个多小时。”
盛寒紧紧盯着对方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应了声。
·
季凌舟打算把这周课上的全部知识点,先快速帮小孩儿重新梳理一遍,然后再做那些例题。
他的声音平静温和,讲得也非常认真。
五分钟过去了。
盛寒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盯着季凌舟的手指愣神。
……昨天辣鸡鸡都那样了,最后是怎么解决的?用手吗?用这只能写出漂亮字的右手吗?
辣鸡鸡自己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会比昨天看到的更性.感吗?
盛寒自己弄的时候,要么是坐在凳子上,要么是躺在床上,从没照过镜子,但他笃定自己那种时候的模样是丑的,甚至是面目狰狞的。
在那一瞬间,眼前一片白茫茫,理智都没了,表情怎么会是好看的呢?
可是……他就是觉得,辣鸡鸡在那种时候,一定是好看的。
因为辣鸡鸡什么时候都好看。
季凌舟停下讲解,淡淡抬眼,用笔敲轻了下小孩儿的头:“认真点,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