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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春日热吻 礼也 3582 字 2021-11-12

湿热的舌再度缠在一起,呼吸灼热而急切。鼻尖互相碰着,陈溺的长发被妥善地放好。

江辙扶正她的脸,亲吻她的眼皮,哑声喊她:“陈溺,看我。”

看清楚我是谁,记清楚这个晚上。

陈溺睁开朦胧汗啧的眼睛,男生唇上还沾着点暗色的水液,滚烫地撩拨人心。锋芒毕露的眉眼染上浓重的情.欲,下颔角硬朗凌厉。

嗓音如同隔着层磨砂质感的玻璃,像他,又不像平时的他。

耳边传来撕开包装纸的响声。

江辙的手指虎口卡在她腰窝,固定住她的后腰,安抚般地含住她的下唇。

抑制不住的汗从侧颈滑到锁骨,她因不受控而溢出来的声音蓦地被撞断,疼得哽在喉间。

她脚趾蜷起,缩着身子要往上躲。

江辙眼底被旖旎的欲望覆盖,摁得身下人死死的,钉着她不让挪动一分一毫,声音粗砺而浑浊:“还他妈,嫌我忍着吗?”

陈溺感觉自己彻底醉了,像极了上一回喝得头晕目眩的感觉。

可分明又清楚地能感受到他肩胛骨的起伏、后肩肌肉线条收紧,潮湿的汗液快要让人融化。

像第一次入海,海潮声吵在耳朵里,让人无暇去关心其他。

海水拍打在礁石上,再一阵阵涌过来。时而舒缓,时而猛烈,一下一下,情动又不知疲倦地重复着。

初尝滋味的年轻男孩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腿软腰酸那都到醒来再考虑。

她被弄得簌簌发颤,受不住地咬住他肩膀发出哭腔:“你就是想我死。”

江辙声线磁沉,低低地笑了声,吻住她:那就一起死。

后半夜,陈溺整个人都被弄得发抖。手指摩挲着他泛红的耳根,似哭似哼:“不要了......”

他喘息着垂眼,汗滴湿了黑睫,含住她不带半分克制地舔咬:“要。”

你来决定要不要开始,但结束得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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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奶昔是他的,喝奶昔的人……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窗外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玻璃上,陈溺被吵醒时,隐约还在空气中闻到了阵烟味。

被子里另一处的余温还在,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明确的记忆画面从几个小时前就开始混乱,闭上眼,印象深刻的只有他下颚线滑下的汗珠和唇舌的温度。

在浴室里,腿被抬到他肩上。身体太软也不好,被折腾得腿根都酸。

而罪魁祸首正在阳台那,翘着个二郎腿抽事后烟。

江辙慢悠悠的闲散视线朝她这晃了过来,见她就开始勾着唇笑。他裸着上身,英挺桀骜的眉眼被青白烟雾笼着,身后是连绵落下的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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