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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春日热吻 礼也 3404 字 2021-11-12

她的碎碎念在陈溺的耳朵里根本停留不了几秒。江辙从后边环着她,坏笑着,手不规矩地捏着那揉了一把。

陈溺没半点预料,溢出了点哼吟声,连忙捂住嘴。

好在路鹿那进了水的手机也没这么灵敏,她走到了走廊上:“哎,我现在回房间来找你了。”

陈溺睁大眼:“我、我不在房间。”

“那你去哪了?”路鹿气愤,“你不会!又被该死的江辙哥拐走了吧!”

“知道还问?”江辙接过手机,直接挂断丢回去。

陈溺蹙着细细的两道眉转过身,没忍住踹他:“你烦死了。”

“我哪烦了,她总占着别人老婆还有理?”他握着她的腰把人放在台球桌上坐着,拥过去闻她身上那股沐浴后的清淡香味。

陈溺拖鞋掉在地上,把脚蹬在他腰那:“谁是你老婆?”

江辙握着她小巧的脚丫,眉眼漆黑恣意,又去亲她,含着她下唇吮:“戒指都戴上了,还能是谁。”

被他闹了好一会儿快要出汗,陈溺用脚想把他踢远点,但脚没分寸,踢到别的硬地儿了。

男生闷哼了句,脑袋搁在她胸口闷声控诉:“陈绿酒,想谋杀亲夫?”

“我没注意……”陈溺心虚地磕巴一下,“很疼吗?”

“疼啊。”语气是半不正经的,他动作却很强势,拉过她的手,“不信你摸摸。”

她微愣了下,碰到那才羞赧地想缩手:“我没说不信!”

江辙不让她退,强硬地桎梏住她两只手,半环住她哑声诱哄:“都弄疼我了,你不得补偿一下?”

陈溺无言以对,只能随着他。

嘴磕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生怕有人在这时候进来……

半垂眼盯着墙上那副油画,是伦勃朗的《夜巡》,熹微烛火里,灯光反射在上边。半明半灭的,像她现在混沌不清的脑子。

台球室里的洗手间很逼仄,江辙把人抱到洗手台上坐着。给她洗完手没罢休,又磨蹭着去弄她。

外头有人推门推了几下没推开,应该是去拿钥匙了。

陈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门口那,紧张得呆住,听着他哄自己“宝宝,放松点”。

沉重的皮囊在下坠,只剩下诚实的生理本能在接受他温柔的轻佻。

江辙附在她耳根那低声恶劣地笑,她在最后一秒呜咽着咬住他肩胛骨哭。

这场面够好玩的,江辙头一回见她这眼圈掉出大颗大颗的泪。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点咸。

陈溺细细地喘着气,羞恼地推他:“我要回去。”

“行。”他现在倒是答应得快,指腹摩挲着陈溺的下唇瓣,笑得痞坏,“不过,你的‘逢凶化吉’好像掉了。”

“……”

掉了枚戒指也不是什么大事,免费的,而且一看做工就很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