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季舒远说,“明天日子也不错,我看过了,宜领证。”
“真的?”仲钦有些怀疑,“你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说的吧?”
“我能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季舒远拉着他坐起来,“行了,洗漱一下,出去吃饭。”
“哦。”
仲钦借着力道起身,被子滑下去,他震惊地捂住下面:“我、我怎么什么都没穿?!”
“你说呢?”季舒远淡淡道,“昨天实在太累了,伺候你洗完澡我已经筋疲力尽,懒得再去翻你的行李箱。”
说着瞥他一眼:“捂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跟我还害羞?”
仲钦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你……”
“没弄你。”季舒远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不用猜就知道他怀疑什么,“我禽兽吗?你都醉成一滩烂泥了,我哪儿还有兴致?”
“那……”仲钦吐出舌尖,含糊地问,“这是我昨晚上吃鱼被鱼刺扎的吗?”
季舒远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放屁!”仲钦捶他,“昨晚根本没吃鱼!”
季舒远:“这你倒记得清楚。”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仲钦骂道,“季舒远你禽兽!我都醉成那样了你还搞!”
“说了没弄。”季舒远不耐烦地将人拎到洗漱间,对着镜子说,“再闹就给你掰开看看。”
“……”
仲钦不吱声了。
见他不再乱说话,季舒远又把他抱去沙发,一边在行李箱里给他找衣服,一边说:“弄没弄你自己没感觉?”
仲钦低低道:“我以为我被酒精麻痹了……”
“酒精没麻痹你后面,倒是把你脑子麻痹得不轻。”季舒远提着一套衣服过来扔在他身上,居高临下道,“喝醉了酒什么也不顾,见人就扑上去又亲又啃,你浪里白条转世?”
仲钦愣住:“……真的?”
季舒远没说话。
仲钦有点着急:“你说真的吗?我真的见着人就扑上去亲?”
自小在酒桌上摸爬滚打,他其实酒量不差,以前从来没喝断片过,昨晚确实是情绪上头,一时没控制住。
但要真是季舒远说的这个情况,他可再也不敢碰酒了……
“假的。”季舒远拿着衣服往他脑袋上套,“你当我是死的?我会让你去扑别人?”
“……哦。”仲钦松了口气,“幸好。”
“这次是有我在。”季舒远想到他昨晚闭着眼睛就凑上来索吻的场面,气得脑仁疼,语气加重了几分,“下次再敢这么喝酒,我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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